我的舉動已經讓醫生和護士傻了眼,這時候一個護士反應過來,看著儀器欣喜叫道:“醫生,病人的血壓和心跳上來了,”
“還杵著干什么,去救人啊,”張彬彬對著那些發愣的醫生叫道,
他們這才圍上來對女生施救,我和張彬彬快步離開急診室,急診室門口的家屬估計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我們剛才做的事,露著吃驚的表情看著我們,
“喂,是不是太過了,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沖進急診室搞迷信,”張彬彬小聲說,
“不然怎么辦,難道看著這些醫生束手無策,看著女生被鬼氣侵入而死嗎,”我說,
我們邊說邊走,想盡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畢竟剛才的事太大膽了,可連走廊都沒走出去就被女生的家屬給拉住了,
拉住我們的是一個中年農婦,她有些激動的扯著我們問自己女兒怎么樣了,
“怎么樣了你去問醫生啊,問我們干什么,”張彬彬道,
“大師,剛才我看到你們的手法了,要不是你們我女兒可能沒救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吧,”中年農婦說著就要下跪,
我趕緊扶住了她說:“現在沒事了,剛才要是晚一步你女兒可能就沒救了,剩下的事交給醫生處理就好,”
中年農婦立即連連道謝,我想了想問道:“你女兒身上發生什么事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兩天前我女兒燕燕吃飯的時候突然說自己不舒服,飯也吃不下就跑到廁所去吐,然后就暈倒在廁所里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躺著,她醒來的時候就開始發高燒,渾身不停的顫抖,說自己中槍了,捂著心口說好疼,但我一看哪有什么傷口,我還以為她是燒糊涂了,就找村衛生院的醫生過來看了看,醫生給打了退燒針情況好轉了一些,我也就沒在意了,哪知道今天忽然看到她臉色黑的厲害,血管都冒到臉上來了,我嚇壞了,這才報了120,”中年農婦說完就開始哭泣,
我和張彬彬彼此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些異樣,這女生跟那個小年輕是一樣的癥狀,但她運氣好在送來醫院的時候被我看到了,這才保住了命,
“恕我直言,你女兒是中邪了,她是不是去過山頭的那個刑場,”我皺眉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平時都沒怎么管她,地里的農活很多……其實我也有點懷疑她是中邪了,剛才看到你們用符我敢肯定了,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女兒啊,”中年農婦哽咽道,
“該做的我都做了,放心吧,這么多醫生圍著她搶救,不會有事的,”我望向急診室沉吟道,
張彬彬湊到我耳邊提醒道:“有個醫生朝咱們過來了,估計是想問剛才的事,”
“大嫂,我們先走了,等你女兒醒過來了麻煩給我們打個電話,”我掏出一張名片悄悄遞給她,提醒道:“別告訴醫生我們的聯系方式,”
說完我就跟張彬彬拔腿就跑,縣醫院離鬼泣工作的茶樓不遠了,于是我們就趕往了茶樓,張子陵跟鬼泣在包間里商談事情,看到我們慌慌張張回來,兩人也暫且擱置了商量,鬼泣去忙工作后,我們把在村里打聽到的和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張子陵,
張子陵聽后搖搖頭說:“昨晚我就說過了,自己接的活自己去解決,我昨晚跟鬼泣交手傷了元氣,還沒恢復過來需要休息,順便準備前往下一個地方找人的事宜,我只給你們一晚的時間去解決這件事,明早就啟程離開,”
“真不夠意思,”張彬彬白眼道,
我知道張子陵是想給我們壓力,歷練我們解決事情的能力才故意這么說的,也沒覺得意外,除那些東西需要等到晚上,現在也只能等了,
下午三點左右那女生的媽媽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她女兒脫離了危險期已經醒了,于是我和張彬彬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