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不煩啊。”張彬彬說著就看向了張子陵,張子陵又是掏出一摞錢。
張彬彬把錢塞在了燕子懷里就把她推了出去,然后迫不及待的看這女人跳舞去了。
一曲舞罷音樂驟停,女人發出軟糯甜甜的聲音說要給我們倒酒,期間她時不時望向一直不動的張子陵。
“美女,你能把面紗摘下來嗎?哪有這樣連臉都不讓看的。”張彬彬咽著唾沫說。
女人輕輕一笑,身子一轉就順勢倒在了張彬彬的懷里。柔聲道:“帥哥,你不覺得猶抱琵琶半遮面更有意境嗎?”
“對不起,這種意境我欣賞不來,我更喜歡直接欣賞,來,看看嘛。”張彬彬說著就要動手扯掉女人的面紗。
女人又閃身從張彬彬懷里站了起來,飄到了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說:“那個帥哥好壞的,我還是陪這個帥哥好了。”
女人說著就往我身上倒,弄的我很不自然。尤其是她身上的香氣太令人迷醉了,我什么動作也沒有,就這么呆呆的坐著。
女人在我懷里靠了一會說:“這個呢又太木訥,好無趣啊。”
跟著她又起身坐到了張子陵的身邊,嬌柔的身軀往張子陵懷里一倒。說:“帥哥,這大晚上的戴什么帽子,臉都看不清啦。”
“你不會想看到我的。”張子陵改變了聲線沉聲說。
“是嘛,難道你長的很丑?我還不信了,丑人怎么敢來這種地方玩。”女人說著就發出了悅耳的笑聲。跟著伸手就揭開了張子陵的帽子。
當張子陵那張臉出現在女人面前時,女人的雙眼立即就瞪大了,臉上的笑容僵住,一下從他身上彈起退了開去。
張子陵嘴角微揚,說道:“野姬,別來無恙啊,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股騷勁,搔首弄姿真不害臊,多大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娘賣弄。你這隱退也不閑著,不知道又有多少男人死你手上了?”
這下確定是野姬了,只見野姬心口劇烈起伏著,好半天才回過神,冷冷道:“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這么故作清高,你來干什么,今天是故意來找事的?老娘我不伺候你!”
野姬說著就調頭走,張子陵從沙發上彈起,一腳踏著酒水臺。借力就飛撲到門口,一掌拍在門上,門一下就被鎖住,門鎖直接就壞死了。
“老魔,你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現在舍不得我了?”野姬退了回來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平靜了下來。只見她悠閑的躺在了沙發上,一睡美人的姿勢躺著,身姿極為撩人,她輕輕扯掉了面紗,一張攝人心魄的美麗童顏露了出來。看的我和張彬彬都癡了,野姬果然是美的沒邊啊!
“我搔首弄姿?當年你不也喜歡我這搔首。”野姬說。
“住口,別提當年!”張子陵怒不可遏的打斷了野姬的話。
我愣了下,隱約預感到兩人當時似乎還有情況啊。
“你這人還是這么沒趣,不信你問這兩個小帥哥。我有沒有資格搔首弄姿,我美不美呀?”野姬說著就沖張彬彬拋了個媚眼。
張彬彬仿佛看的入了魔,目光呆滯,愣愣道:“美。”
“不要臉,你有本事把本相露出來!”張子陵不屑道。
“老魔你也真逗,我憑什么聽你的,你以為你誰啊,哦對了除非你以老公的身份命令我就聽你的。”野姬調笑道。
我和張彬彬聽到這話,吃驚的張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