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彬彬看向蠱神,我問:“蠱神,你打算怎么下手,”
蠱神并不言語突然露出無聲的陰笑,這種笑我見識過,一笑準沒好事,不是損招就是陰毒無比,我當即咽了口唾沫,
只見蠱神從包里取出幾個玻璃瓶,每個玻璃瓶里都裝著一群蜜蜂,這些蜜蜂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的,不過在蠱神默念咒法打開瓶子后這些蜜蜂一涌而出,全身猶如煙火似的騰起了明亮的火光,自燃著就朝幾棟建筑物飛去,場面很是壯觀,
“哇,這些是什么蜜蜂這么厲害,”張彬彬吃驚道,
“火油爆蜂,為了襲擊總壇特意培育的,”蠱神回道,
只見這些火油爆蜂有的落到了房頂上,有些直接順著門縫鉆進了建筑物內,跟著集體熄滅,僅僅三秒鐘左右火油爆蜂突然發出了爆破聲響,霎時跟放鞭炮似的炸響了,圍著總壇的四棟建筑物頓時火光沖天,與此同時蠱神一躍跳上圍墻最頂上的塔臺,一把奪下一面寫著“魔”字的蠱魔教旗子,跟著仰天發出猖狂變態的大笑,笑聲在山峰上回蕩,無比恐怖,
“操,蠱神這是搞什么名堂,這么搞法還不把人全都引出來了啊,”張彬彬詫異道,
看著那些起火的建筑,我已經明白蠱神剛才那陰笑是什么意思了,他根本就沒打算偷襲,他要正大光明,以一種最暢快的方式來報血海深仇,
“啊~~,”建筑物里傳出了慘叫聲,大量的蠱魔教教眾從建筑物里涌出,他們這會全都燒成了火球,滿地打滾掙扎,他們越痛苦蠱神笑的越厲害,
很快地上便倒下了無數的焦炭尸體,
這一幕讓我心驚肉跳,甚至覺得蠱神太過殘忍了,但轉念想起蠱神兒時受了那么大的打擊,壓抑了幾十年,有這樣的反應倒也能理解了,
張彬彬環視蠱魔教,疑惑道:“怎么不見大蜘蛛總壇起火,”
“蠱神這是要留著教主親手對付,”我已經對蠱神的想法很清楚了,
張彬彬頓時咽了唾沫說:“以后還是少跟蠱神接觸為妙,太歹毒了,”
“不過蠱神的戰斗力真不是蓋的,沒準不比師父差,蠱蟲結合道術太另類了,讓人防不勝防,”我說,
此時從總壇大門里涌出了十個手持弩弓的苗人,分別站到兩側,跟著一個身披斗篷的人走了出來,這人也是苗人打扮,臉上滿是刺青,一只手還是殘的,裝著鐵手鉤子,看著兇神惡煞的,看這人的架勢多半是教主了,
“你是什么人,竟敢夜襲本教,奪我教旗,燒我教壇,害我教徒,膽子好大,快報上名來,”教主憤怒的叫道,
那十個苗人立即將弓弩對準了蠱神,蠱神凜然站在塔臺上絲毫不畏懼,漸漸收了笑聲,沉聲道:“教主別來無恙啊,怎么不認識我了,我臉上這道疤痕你不認得了嗎,多謝你當年用鉤子給我留下這道疤痕,讓我時刻都記得你的樣子,當年你還不過是個小教徒,沒想到都當上教主了啊,”
“我這鉤子上沾了太多人的血,我哪記得你是誰,哼,”教主氣憤的一甩斗篷,
他這一甩斗篷,手下的十個苗人立即對著圍墻射弩箭,弩箭雨一下就襲來了,我們倆趕緊縮下身子躲起,一支弩箭直接穿透圍墻插在了我們之間,箭頭都是黑色的,上面還帶有劇毒,
蠱神拿著教旗淡定的格擋開了弩箭,教主揮手示意手下停止射擊,說道:“這幾百年來還從來沒人闖過蠱蟲林,可見你不一般,我也懶的問你是誰了,今日你襲擊本教總壇,休想活著下山,”
教主話畢猛的一揚鐵手,鐵手鉤子立即飛出朝著蠱神襲去,這鐵手被鐵鏈帶動,在教主的遠程操控下對蠱神進行攻擊,蠱神取出背后封魂符劍閃轉騰挪進行格擋,鐵鉤跟符劍相交,火星四濺,
幾個回合下來教主見這招占不到便宜,收回了鐵鉤回手臂,跟著指示那十個苗人進行攻擊,這十個苗人立即各自擺開架勢,
這十個苗人一看就知道是教主的貼身近衛,跟那幾棟建筑物里的小嘍啰不同,肯定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