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摸著自己屁股,發現并沒有狐貍尾巴,我又摸了摸身體,發現身上不僅沒了疼痛,連傷口也愈合只剩下了淡淡的疤痕,而且體內還游走著一股氣流,我怎么想這些氣仿佛就怎么游走,真是神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張彬彬已經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了,身上還滿是傷口,我趕緊跑過去檢查了下,這才松了口氣,他不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并沒有死,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了,身上的傷口也沒了,”一個護法顫聲道,
“想我死沒那么容易,”我瞪著他咬牙道,
另一個護法站出來不屑道:“估計是練了什么邪門的愈合功法,那就在讓你死一次,”
說著他就張開嘴,大量飛行的小蠱蟲便蜂擁而出朝我飛來了,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將氣運到了右手掌,對著飛來的小蠱蟲就是一揮,只見一股強勁的氣流立即卷了出去,沖擊的那群小蠱蟲潰不成軍掉落在地,頃刻間就死了一大片,
原來剛才瀕死的那個夢不是假的,袁天罡在夢中確實教會了我運氣,還借了一條尾巴的力量給我,
我一下就有了底氣,扎起馬步,提氣運到雙手掌心,接著雙掌推出,大量氣流從身體里急速涌到掌心,卷出氣流撲向了十大護法,
十大護法不敢含糊,立即各顯神通來應對,不過這股氣流異常瘋狂,游來的毒蛇一下就被卷的飛到半空中,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十大護法所有的攻擊幾乎全被氣流卷開了,跟著悉數被氣流擊中倒地吐血,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他長尾巴了,”其中一個護法躺在地上指著我顫聲道,
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只見身后果然飄著一條以氣凝聚而成的虛無狐貍尾巴,伸手摸不著,但卻能看到,還帶著淡紫色,不過隨著我收了氣,這條尾巴也跟著消散了,
這時候我也顧不上自己的變化了,趕緊用墨線將這十大護法給捆了起來,然后在墨線上貼上符,用咒法將他們鎖住,沒有我解咒休想逃脫墨線的束縛,
“哎呦~~,”張彬彬發出痛苦呻吟慢慢醒轉了,
我過去扶起了他,張彬彬看到我抖了下,忽然嘴唇顫抖,眼含熱淚,一下撲到我懷里哽咽道:“小洛,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剛才跟他們拼命來著,嗚嗚嗚……,”
說罷他就在我懷里放聲大哭了起來,搞的我很尷尬,提醒道:“別哭了,挺大一爺們怎么像個娘們似的,”
張彬彬這才抽泣著抹了淚,漸漸平靜了下來,等他看到那十大護法全都被我制服捆在一起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支吾道:“這……這是你干的,”
“嗯,”我點了點頭,
“你又爆發血咒了,”張彬彬詫異道,
“沒,”我搖搖頭,
“那怎么……,”張彬彬懵了,
“做了個夢然后就……我也說不清是怎么回事,”我想起袁天罡提醒過我,做夢的事誰都不能說,只好把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時候從山崖那邊吹來一陣風,風里帶著強勁氣流,吹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了,我看張彬彬不礙事了,就叮囑他盯著十大護法,然后沖出堡壘跑向了山崖,
山崖上蠱神正跟鐵手教主對峙,兩人均受了傷,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帶著血跡和灰塵,蠱神揚著封魂符劍指著鐵手教主,鐵手教主用鐵手鉤子指著蠱神,
“那幾個護法搞定了,”蠱神雖然盯著鐵手教主,但還是抽空問了我一句,
“嗯,”我點了點頭,
“你好像沒用那力量,”蠱神露出了一絲詫異,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沒有回答,蠱神這會也無暇細問就不在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