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張彬彬也納悶了,
小鬼這時候纏到了我腿上,抱著我的腿扯著褲子,不停的嗚咽,
我皺起了眉頭說:“你先回佛牌里,”
小鬼這才不情愿的化作黑氣飄進了佛牌,我示意張彬彬把這男人的尸體弄到山上去葬了,等張彬彬回來后我也想好該怎么辦了,說:“彬彬,咱們得去一趟泰國了,”
“可是老家伙怎么辦啊?”張彬彬問,
“小善是咱們一輩子的兄弟,總不能看著兄弟有難還袖手旁觀,小鬼從泰國費勁心思來找我們求救,情況肯定非常危急,咱們快走,師父那我給留個短信。”我沉聲道,
“唉,王雪失蹤了小善又出這樣的事,你說的對,咱們不能不管小善的生死,”張彬彬說著便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搭乘最早一班的飛機趕往了泰國,我們去了茅山分會堂口,小鬼提示我們帕拉善就是在這里被抓走的,
我環顧著分會道場,張子陵離開泰國前把分會交給帕拉善打理,帕拉善打理的很好,一切都還是原樣,想起當日我在道場跟張子陵斗法的事,我不禁有點觸景生情,
回過神后我和張彬彬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巴吞旺縣,下到地鐵隧道直搗拔達隆的老巢,
我們鉆進了下水道找到拔達隆的住處,果然看到了帕拉善在里面,只見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坐著,被拔達隆折磨的都不成人形了,臉色發黑,這會都陷入了昏迷,
拔達隆并不在住處,我趕緊過去弄醒了帕拉善,帕拉善看到我們很吃驚,急道:“方大哥、張大哥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是來救你的啊,你那小鬼千里報信,兄弟有難我們不能不來啊,”張彬彬說著就取出佛牌在帕拉善面前晃了晃,
帕拉善好像并不領情,咬牙切齒的念了咒語把佛牌里的小鬼招了出來,然后狠狠斥責了一番,小鬼顯的很委屈縮在角落里,在帕拉善的一聲呼喝下又回了佛牌里,
“小善,你對小鬼這么兇干什么,我們來救你不好嗎,”張彬彬詫異道,
帕拉善嘆了口氣,急道:“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沒想到小鬼居然擅做主張跑去找你們,拔達隆抓我就是為了想引方大哥來泰國啊,在張子陵師父不在分會道場的時候,他已經來過幾次了,我跟他交了幾次手,這次失算著了道,”
“他引我來干什么,”我詫異道,
“血,方大哥你的血,他反復提到要你的血,”帕拉善說,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我中了血咒絕降來找拔達隆幫忙的事,張子陵在我回國之前曾說過,他看到拔達隆將我流出來的血都收集了起來,還給舔了,像是當做至寶一樣,
想到這里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這些降頭師真是不能接觸,一接觸就惹來了麻煩,先是塞猜,現在又是拔達隆,
我趕緊解開帕拉善,讓張彬彬背著他準備離開,然而帕拉善卻拒絕離開,這讓我很納悶,
“拔達隆很快就會回來了,我不能走,方大哥、張大哥你們趕緊走,別管我了,”帕拉善推開了我們說,
“小善,你小子有病啊,這會他出去剛好是我們救走你的最好時機,干嘛不走,,”張彬彬詫異道,
“我懷疑我已經中了降頭,”帕拉善喘道:“拔達隆將我抓到這里來后就逼我說出方大哥的下落,我不說他就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提著一盞香燈不斷在我頭頂轉,香燈里飄出的煙霧讓人神志不清,我不受控制的張大了嘴,拔達隆把一枚魚鉤慢慢放進了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