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兩天左右,我料想張彬彬和帕拉善肯定已經急了,這會沒準在外面想辦法營救我,這么一想我才有點安慰了,
可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不能一直被困在這里,而且即便張彬彬和帕拉善能想到辦法營救我出去,我也不能走,必須要把降頭蟲從我肚子里弄出去,否則我無法運氣什么也做不了,
眼下肚子里的這條降頭蟲成了所有問題的關鍵所在,只要將它控制或者弄死,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我正在想辦法對付這條降頭蟲的時候,一旁練飛頭降的拔達隆警覺的睜開了眼睛,隨后快速將紗布繞回了脖子,將頭探到管道里環顧了一下,
我豎起耳朵聽了聽,下水道里好像來人了,腳步很凌亂人很多,我心頭一喜,肯定是張彬彬和帕拉善帶著人來救我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拔達隆趕緊解開繩索拖著我鉆出了通道,往下水道的深處走去,到了一個三通口打算逃走,
突然耀眼的手電光照了過來,呼喝聲傳來,一看原來是大量的泰國警察和地鐵的工作人員把下水道的幾個通道給堵了,
張彬彬擠出了人群,指著拔達隆對一個華裔警察說:“就是這個人販子,拐了我朋友,”
這華裔警察一聽立即拔槍指著拔達隆,他一拔槍所有警察都跟著拔槍對著拔達隆了,
拔達隆突然勒住了我脖子作為人質,沖警察大聲叫嚷,顯然是讓警察讓開道,否則就對我不利,警察有些舉棋不定,這時我忽然注意到帕拉善就躲在人堆里給我使眼色,吹箭已經悄然放到了嘴邊,
我會意的眨了下眼,趁著拔達隆被警察吸引目光的瞬間,用手肘頂了他的腹部一下,迫使他松了下手,然后我立即往下一縮,只聽“嗖”的一聲,吹箭已經射中了拔達隆的右眼球,精準無比,
拔達隆立即慘叫著捂住了右眼,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滲了出來,他發了狂似的想要抓我,我趕緊在地上吃力的爬向警察,就在這時響了一聲槍響,拔達隆的心臟中了一槍,
“不要,”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大喊道,
但槍聲在封閉的下水管道里產生了巨大回響,警察似乎并沒有聽到我的呼喊,他們只看到拔達隆在對我不利,一聲聲的槍響此起彼伏,很快拔達隆身上就被射的鮮血崩流,
拔達隆仰天發出了瘋狂嘶吼,身子搖搖欲墜,他的頭此刻詭異的轉了起來,驚的警察們都呆了,
拔達隆的頭離開了身體,身體這才倒在了污水里抽搐幾下就不動了,他這是豁出命去了,
警察們慌了神,不住的朝飛頭射擊,但飛頭的動作很迅速,根本就射不中,一團血霧從拔達隆嘴里噴出,朝著管道就彌漫了過去,
“快跑,這血霧是劇毒,這里太封閉,在不撤就全軍覆沒了,”我大喊道,
華裔警察聽到了我喊的,立即指揮其他警察撤出管道,警察撤離后拔達隆惱羞成怒的看向了我,
“咬我啊,老子連血咒絕降都死不了,你以為你的降頭血霧能把我怎么樣,”我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