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下面居然還有一個小木盒,看著這小木盒,我都一臉心悸的感覺。
我急忙叫陳圓圓離我近點,陳圓圓問我好奇的問我那是什么,我叫她別出聲。
過了幾秒鐘,吸了口氣,哆嗦著從坑里拿出這個木箱。不知道何故,我看到木箱的剎那,立即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就感覺……感覺里面裝的,好像是什么我特別厭惡的東西一樣。
不過厭惡歸厭惡,我還是冷靜地伸出手去拿起這個木箱。里面的東西很輕,而且……似乎有點奇怪的味道。
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那味道,怎么像是腐朽的尸體上的味道!
我頓時心驚!
干尸!
一念及此,我不免渾身一悸。
旋即,我就自嘲地笑笑,暗道自己怎么越混越膽小了。
我什么沒有見過,僵尸都見過,鬼物也見過!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沒有見過呢!
這種從地下里掏出來的東西我見得多了,因此特別敏感。
我不動聲色地打開木箱,眼睛偷偷往里面瞟去。
這一看不要緊,我的頭皮一陣發炸,險些驚叫出來。
陳圓圓仿佛也意識到了什么,問我木箱之中到底是何物。
那里面是一只手,一只干枯的右手!
我不是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干得不能在干,就像被紅火大太陽曬干似的。可這次再看這只手,我突然就覺得心里憋得慌。感覺……感覺那只干枯的手會自己從那個木箱里爬出來一般。
而陳圓圓直接驚叫了一聲,旋即跑到一邊嘔吐去了。
我趕緊把箱子關起來,讓后我被墓碑上的小字吸引了過去,墓碑上小字已經大多看不清了,依稀寫著“陳木生”、還有什么“死亡之城”。
我趕緊叫陳圓圓過來,陳圓圓一看也傻眼了。
陳木生,她認識,她怎么可能不認識,那不是從小就失蹤的二叔的名字嗎?
“你二叔?”
陳圓圓點了點頭,她說道:“二叔,我把說二叔從小就失蹤了,每次問起父親,他都不知道二叔的下落,父親也發他的人脈關系找了幾次,但是都沒有結果。墓碑上怎么會有二叔的名字。還有‘死亡之城’……”
我們倆頓時看向那個有點破舊的箱子,難道……
這個想法一滋生,我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該不會那只干枯的右手,是你二叔的吧!
這下我算完全明白了,這棟別墅為何陰氣極重,原來有人早在他們家門前埋了這么一只手臂,如此一只煞氣極重的手臂,這棟別墅陰氣怎么會不重呢。
處理好那干涸的右手后,我問陳圓圓他哥哥陳海生的生辰八字,我給他卜了一卦,從卦象上現示,他人在東南方,而且有生命之憂。
東南方,那不是鬼冢那個方向嗎?我跟陳圓圓說了一聲,說他哥哥可能有生命之憂,就出了門,看來惡鬼有要出來害人了。
有了白晴的先例,說什么我也沒要陳圓圓來。可是我不讓她來,他就不來了嗎?我太天真了。
我腦子里不斷回憶起前幾天白晴被活活開膛破肚的慘樣,她怕的渾身顫抖。想到這里,我說什么也要讓她死后得到安生。
上次已經讓白晴慘死了,這次我絕對不能再讓惡鬼禍害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