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拉鏈是在包外面的,在包里面的手,它怎么可能自己打開?
難道說……
這件事,另有蹊蹺?
還是……
見我收起了手提包,不二和尚的表情終于輕松了些,不過他還是刻意保持著和我的距離離,顯然是怕沾染了晦氣的緣故。
我既然疑惑,自然不會就這么算了,盯了一眼不二和尚,冷聲問道:“喂,大和尚,如果我是福緣深厚的人,那,這個小六子是什么人呢?”
說話間,我的劍又不經意的指向了不二和尚的腦袋,劍在手中甩了又甩。
他的臉色立刻一下子變得慘白,呆呆地看了我一陣,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方,方先生,你,你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千萬不要……不要上了那邪物的當。”
感情他認為我這樣做完全是受了手上這截斷手的影響。
不過自己什么狀態我最清楚。
我想知道的,就是那個信中說的小六子,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過經我這樣一詐,還真詐出來些東西。
不二和尚咽了一口唾沫,估計他也對我現在的狀態有些捉摸不定,猶猶豫豫的看著我,我也一動不動的瞪著他。
你是想說新都區的那個小六子嗎?以前他為什么也能拿著這個玩意兒沒有什么事情?
經我對視了一陣,還是他忍不住了,說道:“方先生,你冷靜,東城的小六子他……他和你是不同的,他是因為天生就能通陰陽,所以能主動避開一些不干凈的東西。而你,有劍靈附體,自然也能壓住這些東西。”
劍靈附體?這是這個臭和尚第二次說了。
難道我真的有劍靈附體?
我頓時火大起來,你當我好糊弄嗎?我真想沖過去給這和尚一劍。
我自己都沒有覺察到,我拿到這個斷手之后,我就容易沖動起來。
我想到拿到這只手后發生的詭異事情,但是心里始終有一點不舒服。
走出大門的時候,那信中所說的小六子,經我這么一詐這不二和尚,第一,知道他在新都區,第二知道他曾經拿過這東西。
這樣看起來,那個家伙一定知道什么才對。
料定了這重關系,我暗自冷笑了兩聲。等不二和尚走開了,我在想怎樣去找到這個傳說中的小六子!
不過,我想起胖子陳海生拍著胸口跟我說過,在成都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他吹噓在這邊黑白兩道都能吃的通。
雖然我知道他不行,但是找人這種事情,找他再適合不過了,何況這事情說不定跟他父親有關系呢。
這才摸出陳圓圓給我的手機給陳海生打了一個電話去。
“只要小六子還在這市里,就決計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到。
電話接通的時候,陳海生那邊傳來了一陣女人喘氣的聲音,這讓我對陳海生低看了兩眼。
估計那邊的陳海生此時也是手忙腳亂的,混亂了一陣,他氣喘吁吁的聲音才緊張地從電話那頭傳來:“恩公,方老大,您有什么事吩咐盡管說?成都這我說了算。”
我冷哼了一聲,不過今天確實沒有心情去數落他,我換成平常的語氣對他說道:“就是那信上所說的一個人,叫小六子,在新都區,應該是干死人活的人。”
陳海生趕緊答應我,等我掛了電話,他肯定會立馬開始奮戰!
我站在江邊上,努力使自己的腦袋更清醒一點,回想著段時間經歷的一切。
馬國偉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