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宗主激動得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大口,當然有隱情,他是為了保護宗主女兒才去的魔界啊
“小友此言當真”
“晚輩不敢妄言。”玖茴嚴肅道“涉及魔族之事,晚輩不敢隱瞞,所以特來稟明貴宗。”
“你再說一遍。”一個人推開門大步走來,他雙目灼灼看著玖茴“銀籍背叛宗門一事,當真另有隱情”
玖茴對來人點頭。
“銀籍當真來救過你”
玖茴再次點頭。
“他當真與老魔王斗法,寧死也不求饒”
玖茴繼續點頭“確有其事,晚輩敢向天道立誓。”
大長老身體晃了晃,他怔怔向玖茴行禮“多謝小友告知。”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是他親手毀去了銀籍的靈臺與修為,若不是他毀了銀籍的靈臺,他也許就不會老魔王折斷本命劍,踩碎用劍的手。
“師兄。”二長老擔憂地看著大長老,起身扶住他。
“我沒事。”大長老神情漸漸冷靜下來“此事,我要去向宗主問清楚”
“不用去問了。”南砜從外面走進來,身后還跟著十一。
十一向玖茴拱了拱手,便老實站到角落。
“南砜,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大長老死死盯著南砜,仿佛要把他身體都整個看穿。
“大長老,銀籍師叔不是宗門叛徒,他假意與魔族公主相戀,是為了潛入魔界做探子。”南砜不敢與大長老的雙目對視“我會安排人去找到銀籍師叔”
“找到他又能如何”大長老諷笑一聲“他沒了本命劍,廢了一只手,就算僥幸能活下來,九天宗難道還有他容身之處”
“有。”南砜一字一頓道“他是晚輩的師叔,九天宗永遠都是他的家。”
“家”大長老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哪個家舍得讓孩子,去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從今日起,我張鶴退出九天宗,從此生死病老都與九天宗無關。”大長老拽下腰間的長老牌,遞到南砜面前。
“大長老”南砜不愿伸手去接。
“我算什么大長老”長老牌掉在地上,張鶴自嘲道“我既不能勸阻宗主的錯行,也護不住自己的徒弟,我無能啊”
“大師兄”二長老看著掉在地上的長老令牌,起身顫抖著手撿起它“你這是何必”
“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師兄,就不要再勸。”張鶴搖頭“天大地大,我在九天宗待得太久,是該出去走走了。”
“前輩,我們望舒閣風景如畫,要不你去我們望舒閣做長老。”玖茴笑瞇瞇道“我們宗門的弟子很少,各個都是寶貝,并且平日也沒什么需要操心的事,你來我們宗門,肯定會很舒心。”
火宗主“”
九天宗眾人“”
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趁機挖墻腳,論缺德誰比得過你
“望舒閣確實是個好地方。”南砜卻緩緩回過神來,向他深深一揖“大長老,晚輩沒臉留你,你能去望舒閣倒也很好。”
火宗主捧著空蕩蕩的茶盞目瞪口呆,南砜小友,你是望舒閣派來的奸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