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當場去聯系房東,詢問樓棟的通電情況。
房東愧疚道“昨天就已經恢復正常了,沒太影響你吧”
紀彌禮貌地說“還行,我這兩天在旅游,沒怎么被妨礙。”
“怪不得我去打掃客廳衛生,你屋子里好像沒人,還以為你去公司加班了。”
房東這么講完,再笑道“你到時候可以看下,今天被我收拾完,幾塊公共區域都干干凈凈。”
紀彌應聲“噢好。”
“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啊”房東打聽。
紀彌回答在六天以后,房東那邊“嗯嗯”兩聲,道“水電關掉了沒忘了的話我幫你拉閘。”
等到掛斷電話,賀景延開口“感覺你的房東很熱情。”
紀彌知道態度背后的代價,心疼道“每個月幾千塊的租金,誰對財神爺不慈眉善目”
天空在他們眼前從湛藍到漆黑,城市街頭流光溢彩,可以遠眺到寬闊的海岸線。
他們出發得太晚,去哪個自然景區都不合
適,而這里碰巧是世界二大夜景之一,歡迎著遲遲來臨的旅人。
白天抵達這里的同事不知在哪里亂竄,兩個人沒去找大部隊,自己尋覓了一處餐廳。
這邊作為旅游城市,菜單都是雙語,紀彌的英語水平很好,在當地沒有遇到什么語言阻礙。
“可惜現在是冬天,沒有煙火大會。”賀景延道。
紀彌也有些遺憾,不過冬季自有一番風光,足以在行程里獲得享受。
白天的時候嫌羽絨服太厚,當下入夜,溫度降得很低,他穿行在街邊倒是覺得正當好。
身邊的賀景延穿了黑色大衣,長款的版型襯得身材更加高大,料子不怎么防凍,但他絲毫沒有局促。
紀彌問dey,不冷么”
賀景延之前就很想說“你體溫偏低了。”
“是你偏高。”紀彌暗落落反駁。
賀景延扯了下嘴角“行,當我是人形爐子。”
可惜沒人敢拿這爐子暖手,紀彌彎起眼睫,目光越過賀景延結實的肩膀,又沉浸在繁華的夜市里。
再回到別墅是零點過后,其他人照理來說都沒睡覺,卻詭異地熄著燈。
賀景延懷疑推門會有惡作劇,紀彌卻開始腦補恐怖片,只能說非常符合當地特產。
兩人輕手輕腳地靠近,賀景延擋在紀彌身前,細開一條門縫。
緊接著,音樂響起,彩帶一股腦地襲面而來
彩帶炸開的聲音太吵,紀彌下意識地往賀景延后面躲。
與此同時,他還不忘把老板往旁邊扯了扯,可見其忠心耿耿。
就在他們驚魂未定之際,一樓的燈被齊齊打開。
幾個秘書大聲道“surrise”
但凡紀彌的心臟弱一點,都要經歷一場人工呼吸,隨即他揉了揉眼睛,發現noah捧著塊奶油蛋糕。
播放的音樂也是生日快樂歌,今天有誰慶生嗎
紀彌茫然地望向了賀景延,發現賀景延也有些恍惚。
繼而賀景延沉思道“好像是我過生日”
這些年工作太忙,加上他不太注重儀式感,自己早就把這個日期拋到了腦后。
但他不可置信的是,這群秘書怎么會記得大家明明都不太在乎這種細節。
“我們其實也沒注意,是管家發現你生日,火急火燎讓廚房做了個蛋糕。”方溪云解釋。
she補充“然后我發現這兒有彩帶,就決定給你來個大的。”
待到他們說完,noah把蛋糕遞過去,讓賀景延穩穩當當接住。
“這里沒有蠟燭,很遺憾你的26歲沒有辦法許愿。”noah說,“但我們相信你不需要依靠迷信實現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