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淮背著他閑逛。
沈灼野很安靜,伏在他背上不出聲,感覺不出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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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南淮以為他睡著了,走出那條巷子,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劃破的衣服居然已經被修復如初。
“這么厲害”商南淮拍拍他的手背,“是不是怕我衣衫不整的,回頭叫人拍下來,給你丟人”
這人好話從不知道好好說,一句謝謝像能要了命。
沈灼野習慣了,閉著眼睛“嗯。”
商南淮“”
時至今日,商南淮終于痛心疾首察覺,和沈灼野斗嘴,自己好像就沒怎么贏過。
商南淮把他往背上托了托,讓他趴得再舒服點“在這待了多久,習慣嗎吃得怎么樣”
他沒聽見沈灼野的回答,猜沈灼野這回大概是真睡著了,就繼續漫無目的亂逛。
說實話一個人待在這種地方,還真有點寂寞。
商南淮又一次跟一大家子人擦肩而過,大概是本地文化影響,這地方少有單獨出行的,要么全家、要么結伴,再怎么也要養條狗。
商南淮忍不住問沈灼野“沒打算過養條狗”
沈灼野應該挺擅長這個,看倉庫那兩條大狼狗叫他養得很好,聰明警惕、油光水滑,聽老校工說,都平平安安活到了無病終老。
沈灼野睡了不知多久,被他用一個冰淇淋叫醒,拿在手里慢慢吃“養狗”
“挺有意思吧”商南淮想了想,“咱倆每天遛狗在草坪上玩玩飛盤,給它洗澡。”
沈灼野沒想過這個,他對這種生活的認知有限,猜測商南淮是看見了別人有狗,看著眼饞“我有草坪。”
沈灼野說“你看著它,別拆房子。”
小木頭屋不禁折騰,要是養什么精力旺盛的犬種,幾天估計就能拆得差不多了。
商南淮愣了幾秒,低頭笑了笑,吐了口氣。
他在心里祝姓邵的被判個十年二十年,最好把牢底坐穿,否則只要敢出獄,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去廢了這個人渣。
就是這事估計得排隊,想廢掉這玩意的人多了,一兩年只怕輪不上。
“什么意思”商南淮把沈灼野放在長椅上,轉到他面前,扶著膝蓋蹲下來,“我這人可見錢眼開,你這么說,我就當房子草坪都送我了。”
沈灼野捧著那個冰淇淋,咬一點在嘴里含著,等它慢慢化,每個步驟都一絲不茍。
商南淮實在忍不住摸他的頭發,他確實這么做了,手落在沈灼野頭頂的時候,就察覺到這小豹子有些生疏地打了個顫。
但這只是身體的反應,沈灼野的眼睛黑靜,罕見的沒立刻回答他的話,只是把一枚鑰匙遞給他。
商南淮問“真送我了”
沈灼野點了點頭。
“行。”商南淮不跟他客氣,接過來,“禮尚往來,你把合同簽了。”
他摸出手機,點開
電子簽名區,幾乎是抓著沈灼野的手,不由分說強行畫押,龍飛鳳舞簽了名字。
沈灼野已經碰不到手機屏幕,明明就是這人自己趁亂簽的dashdash也不知道商南淮出于什么目的練習對家簽名,模仿得幾可亂真,其心相當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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