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書安拒絕“不用,我的事情可以自己解決。”
聽這回應,的確是過得不好呢。
沈見君輕輕挑眉,再說出口的話又像最初見到的一般不著調“沒事兒,我是你的人,用在于你,不用也在于你。”
藺文瑞被惡心到了“我感覺祝書安都不想理你。”
沈見君哼了哼“這就是你單身這么久,我很快就要聯姻的原因。”
藺文瑞不服“你們那是因為娃娃親”
祝書安很嚴謹,他糾正“不算是。”
聽祝書安幫他說話,沈見君忍不住湊過去和他走在一起。
這一湊近,沈見君就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屬于醫院獨有的味道“你剛從醫院出來不久,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祝書安想拉開一點兒距離,但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走遠后沈見君還會再湊過來,索性不再有躲避他的心思“我沒有哪里不舒服。”
沈見君上下打量祝書安一番,沒看到他身上沒有帶傷的地方,稍稍松了口氣“因為什么住院呢”
祝書安不打算隱瞞,也覺得這沒必要隱瞞“生病昏迷。”
沈見君眉頭緊皺“什么病昏迷了多久”
祝書安很淡定“只是風寒,昏迷大概一周。”
聽到這兒,藺文瑞滿臉意外。
一方面,祝書安太過冷靜,就好像他口中那個生病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另一方面,這生病的時間
藺文瑞想著,用手肘輕輕去搗沈見君“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頭疼了也快一周,這么說來還挺巧,兩個要聯姻的病號竟然在同一天好了。”
祝書安并沒有多想,一旁的沈見君笑笑,意味深長道“這是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藺文瑞很想打自己一巴掌,有時候吃狗糧的一部分原因,還在于話太多。
約定的地點是私人俱樂部,老板是葉回風,他是沈見君的朋友之一,在得知沈見君要帶聯姻對象過來,特地清了場。
看到祝書安的那一刻,葉回風半瞇了一下眼,打趣道“你的眼光果然沒差過。”
沈見君也不解釋“當然。”
祝書安也不在意,他來之前就從祝父口中聽到過,所以對于沈見君是什么人早就有了些認識。
葉回風簡單給祝書安介紹了自己以后,找人端上來開好的香檳,看向沈見君“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醉不歸”
藺文瑞忍不住皺眉“什么不醉不”
不等藺文瑞把話說完,葉回風打斷“怎么,你怕了”
藺文瑞還沒有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誰先喝醉誰是孫子”
祝書安本不想加入這場幼稚的比賽,但藺文瑞朝他和沈見君遞過來一個酒杯,嘴里還嚷嚷“輸的人是孫子,那見君可當定了啊。”
沈見君只是笑笑,并不吭聲。
祝書安默了默,伸手擋在沈見君面前。
他剛剛憑借聽和看已經明白了,這幾人是要喝酒,還打了不合規矩的賭注。
對上藺文瑞迷茫的小眼神,祝書安把橫在沈見君眼前的酒杯接過去“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藺文瑞一臉懵逼,他瞅瞅祝書安,又看向沈見君“什么意思”
沈見君眼底笑意更甚,他輕飄飄道“你忘了嗎我們是一起的,幫我就是幫自己。他這么做也是為了告訴你,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藺文瑞脾氣上來了,論拼酒沒人可以拼的過他,除非使詐
祝書安不理會氣頭上的人,他學著藺文瑞的動作,給自己倒滿一整杯酒“如果你輸了,就不要再說大逆不道的話。”
沈見君連連點頭,小媳婦一般接話“對,你要分清楚誰才是你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