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剛剛自己嘴里的是米白。
寧絨剝好后問“再來一個”
荀澤呆呆地點點頭。
寧絨誘哄著“你自己來吃好不好”
荀澤沒動。
“好嘛,我喂你。”
又有什么東西來到了自己的嘴邊,可這一次進到嘴里的東西卻和剛剛的不一樣了。
“喂,你含著我的手指做什么”
荀澤聽到了寧絨嬌嗔的聲音,他想說自己沒有,可他說不出也動不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難耐,整個人像被一層布蒙了起來似的,又熱又悶,身體也不聽使喚。
荀澤終于察覺到異常了。
他抬起手握住寧絨的手腕將寧絨的手從自己嘴邊拿開,眼神厲得像刀子。
“你做了什么手腳”
“公子,是你喝多了。”
“滾。”
他就著寧絨的手腕直接將人甩開了,而后他要站起來,可腿卻軟得很,他只能勉強撐著桌子站起來。
“寧絨”
這下荀澤是徹底動了怒。
“現在把解藥拿出來饒你不死。”
寧絨毫不在意。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句話是這么說的吧”
話落,他輕輕撫上荀澤撐在桌面上的手。
瞬間,荀澤就卸去了力氣癱坐下來。
荀澤此時像是看死人一眼看著寧絨。
“寧絨,你好大的膽子。”
寧絨沒說話,直接做出了行動。
他雙手環住荀澤的脖子靠在荀澤胸口上,柔聲說“就這一晚,陪陪我好不好真的不會再要其他的了。”
只要能和你做一次夫妻就好。
荀澤攥緊了拳頭,此時他若身上還有力氣的話他一定會直接掐著寧絨的衣服領子將人拎起來,而后扔出去。
可他現在沒有那個力氣。
身上是軟的,又很燥熱,可那燥熱完全散不出去,死死地憋在身體里。
寧絨這個不老實的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到處點火,荀澤到底是個正常男性。
怒火與欲火雙重焚燒,荀澤連視線都模糊了。
寧絨用氣聲說“我要親你了。”
荀澤聽到了寧絨的聲音,接著,就有一片柔軟濕潤的東西貼在了自己嘴邊。
好像是剛剛自己看了半天的那個東西。
是寧絨的嘴。
還有一塊兒軟糕似的東西送到自己口中,帶著一點涼意一絲酒香。
這是寧絨的舌頭。
環在自己身后的雙手越纏越緊,有具帶著香氣的身體貼在了自己懷中。
寧絨松開了荀澤的嘴,小聲祈求著“抱抱我”
“寧絨,你當真要如此”
“當真。”
荀澤的雙眼已經布滿血絲,他盯著寧絨的嘴,泄怒一般咬了上去。
“疼”
“你自找的。”
兩個人的唇又合在了一起,原本寂靜的深夜酒館回蕩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這里為何”
“別說出來”
“可以進去嗎”
“應、應該可以。”
“應該寧絨,你給我逼到了這一步別告訴我不行。”
“可我也是第一次啊我怎么知道到底能不能”
荀澤聽到這話身上更熱了。
天是黑的,燈火是昏黃的,眼前是白花花的。
以及緩緩流出的紅色。
“疼”
“別哭。”
“叫我絨絨好不好”
“絨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