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敘朝著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過去,在走到門口時,宋敘用眼神示意長貴去開門。
長貴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推開門。
屋內只有宋景一個人,他穿著一身白衣坐在桌旁喝著茶。
看到門口的兩個人后他勾唇笑了笑,說“宋敘,進來啊,站在那做什么”
“宋景,你又搞什么鬼”
“我能搞什么鬼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啊,再怎樣你也是我親弟弟,咱們整日這樣打來打去沒什么意思,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
宋景這話說得平淡,雖然沒有什么感情卻也沒有以往同宋敘說話時的火藥味。
因此,在宋敘耳中聽起來倒還真有那么幾分認真。
“你說話算話”
“我可不是你那種說話跟放屁沒區別的人,你到底進不進來不來我就睡覺去了,可沒工夫在這跟你耗著。”
宋敘想了想,還是進去了。
“誒,讓你旁邊那條狗待在外面。”
宋敘疑惑“為什么”
“他什么身份啊進我的屋”
宋敘莫名其妙被宋景這句話給愉悅到。
他輕輕咳了聲,說“長貴,你守在外面。”
“是。”
宋敘一人走進去并將門關上,他坐在宋景對面,道“說吧,想跟我說什么”
宋景笑著舉起杯子“先喝一個。”
宋敘自然樂得喝酒,碰杯后喝了這酒。
宋景放下酒杯看著宋敘說“宋敘,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在這見你嗎”
“這是你屋啊。”
宋景飽含深意地搖搖頭,說“可不是這么簡單啊弟弟。”
他悠悠地張口講起了許久以前的事。
“我初到相府時你整日帶著人打我罵我,一連數月我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后來不知道你從哪里知道了我娘的事,便開始罵我娘。你說我娘是臭婊子,說我是賤種。”
宋景頓了頓,繼續說“有一天,你給我關在了這個屋子里,你說我長得像女孩子,要看看我到底是女孩還是男孩,你著帶幾個人給我壓在這里,脫我的衣服。”
“在即將脫最后一件時,有人踹開了門,他揍了你們。”
那個人是太子殿下。
宋景不敢想,要是被宋敘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太子殿下好像神臨一般將宋景從黑暗中拉了回來。
“宋敘,你知道我的,每一件你讓我吃虧了的事我都要找補回來,可唯獨這件事,直到現在我還沒報復你,既然今晚我們要做個了結,那我便把這件事也清算了。”
宋敘此時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根本聽不到宋景在說什么。
宋景用繩子將宋敘拴在了椅子上,又拿布捂住了宋敘的嘴,然后他從角落拎來一根成人小臂粗的鐵棍,猛地一下掄到了宋敘身上。
宋敘直接疼醒了,他眼睛睜得極大,通紅。
眼前只看到宋景穿著一身白衣,面帶微笑地又掄下來一棍子。
他嗚嗚地求饒著,宋景卻不為所動。
“第一棍是你罵我的,第二棍是你罵我娘的,而第三棍”
“是你那日在這里扒我衣服的,我對脫你衣服沒興趣,但這一棍子我是要切切實實打上去的。”
“而且要加倍還你。”
宋景掄起棍子打在了宋敘的子孫袋上,宋敘嗚咽著疼暈過去。
“沒用的東西。”
宋景將棍子扔到一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