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尋點頭“我們結婚了,不久之前。”
白亦然急忙說“對對對,就是沒和你說,你工作太忙了,趕緊回去吧,這里不太需要你。”
陳星然卻說“放心,我請了假來陪護,你在這里只有我一個朋友,死了怎么辦,我可不想找地方埋。”
真晦氣。
白亦然咬牙切齒。
顧尋覺得這兩個人怪怪的,想了想白亦然住院住大半個月,自己應該也不會一直在,點點頭說那麻煩了。
等顧尋出門接電話的功夫,白亦然提起水果刀示威“別耍花招,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對我老婆有非分之想。”
陳星然微笑“多大臉啊,身份都是假的還敢叫老婆,不怕遭天譴啊”
白亦然氣住,陳星然輕咳一聲,問“你出了事,紀禾怎么沒來。”
“紀禾死了。”
說完就被陳星然猛地給了一拳。
“你大爺陳星然,老子死了也拉著你”
陳星然笑瞇瞇地看他“你最好想辦法把紀禾約過來。”
白亦然笑起來“喲,那你怎么不自己約呢”
陳星然終于沒了笑臉“他不理我。”
白亦然哼聲“你又干了什么缺德事。”
陳星然冷漠凝視“再廢話,真的搶你老婆。”
白亦然也跟著冷笑,心說怎么可能被你搶走。
然而等人走了他才想明白。
不對,顧尋好像還不是我老婆。
好像真的會被搶走。
草。
生了病的白亦然變得嬌氣起來。
躺在床上沒事干,好像所有的精力都用來網購,顧總的辦公室三天兩頭收到東西,下班直接給人帶到醫院來。
不過礙于救命之恩,顧尋現在對于白亦然的寬容度很高,閑暇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看著這人發呆。
被連續盯了一周,白亦然終于沉不住氣了,戳戳顧尋的臉說“為什么一直看我”
城市里的天氣也越來越冷了,雖然沒到下雪的地步,可真的很冷。
顧尋眨眨眼說“冷。”
白亦然好奇怪“冷那看著我會暖起來”
沒想到顧尋竟然點了點頭。
白亦然沒再說話,不知道為什么耳朵開始燙起來。
直到第二周,白亦然的傷勢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以前訓練出任務大傷小傷都受過,這點點也沒什么可值得說的。
用陳局的話來說他是條野狗,出去滾兩圈不打緊。
然而顧尋不知道。
他以為白亦然是只嬌氣的家犬。
這是因為白亦然在他面前總表現的很軟弱。
怕傷口疼,晚上要陪,甚至連手抬不起來,吃東西都想要顧尋喂。
顧尋沒喂,讓他在餓死和自己吃里面選一個。
白亦然選擇好好吃飯。
陳星然偶爾會來,但紀禾一直都沒出現,在發現白亦然約不來紀禾以后,陳星然竟然就沒有繼續折磨他的精神了。
白亦然最煩的就是陳星然。
從以前上軍校的時候就討厭,陳星然這人樣樣第一名,對別人倒是沒什么,偏偏總愛在白亦然面前嘚瑟。
兩個人是傳說中的氣場不和。
結果畢業工作又分在一個隊里。
這喪門星走了就好,白亦然還真怕他去撩撥顧尋,畢竟聽說他還是很受歡迎的。
也不知那個眼瞎的人能看上他。
至此,白亦然心里也終于品出了自己對顧尋,大概有點什么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
顧尋倒是沒發覺,只是他最近發現了一件事情。
面對越來越冷的天氣,能夠抵御嚴寒的似乎只有
白亦然的衣服。
那天兩個躺在雪地里的時候他就想說,為什么明明一樣的軍大衣,白亦然的好像就比他的要暖和
這樣的溫度讓他忍不住試探。
然后穿走了白亦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