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這真的不是植物,而是里面裝了可以遠程操控的系統,而空格聽到他說話,然后遠程讓迷夢新生開花了。
樊星然感覺自己的腦洞越來越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樊星然伸出手,去捏了捏那小小的花苞。
軟綿綿的,是正常的植物花苞的觸感。
只是樊星然甚至都不敢想,這些花苞如果一起綻放了,會引起什么樣的災難。
該不會這就是防御姿態吧
樊星然有些擔心。
該不會是想直接全部開花,然后熏暈外來入侵者,讓他們在夢里翻來覆去的睡個死去活來
樊星然揉了揉自己的發絲,感覺自己是想得太多了。
雖然一直以來做的夢都很身臨其境,可也的的確確只是夢,夢里有的混亂的、跳躍的視角和奇怪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況且控制夢境這種事,樊星然不認為會發生在現實中。
不能因為他的網戀對象是個中二病,他就也變成中二病啊。
樊星然用手指戳了戳那小小的花苞,嘆了口氣。
再過兩天就是過年了,白楊估計著急的直接約在了第二天。
樊星然早上剛剛洗漱過后,門就已經被敲響了。
張樂樂高壯的身高豎在門口,冬日的早晨還沒能完全明亮,乍一眼看過去居然帶著很大的威脅感。
樊星然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原來是張樂樂的表情上和平時有些不同。
他陰沉著臉色,本身就極具壓迫感的身材,更是給這黑沉的面色增添了魄力。
樊星然讓開了門口,讓張樂樂進門。
“早餐。”張樂樂將手中的早餐放到了樊星然的餐桌上。
早餐的包裝很嚴密,打開還能感受到里面熱騰騰的溫度,是和樊星然上一次給張樂樂帶的早餐一樣。
樊星然和張樂樂一起吃早餐,卻在越來越明亮的天色中,看到了張樂樂眼下的烏青。
“沒睡好嗎”樊星然問。
“我一整個晚上都有點緊張,就睡一會兒醒一會兒的。”張樂樂抓抓頭發,難掩困倦。
樊星然將早餐的塑料袋收好扔掉,道“你不用這么焦慮。”
“我也不想這么焦慮,只是我從來都沒想過我這個身份能和那些大佬扯上關系,我以為我自己能見到的最大的官就是小公司總經理。”張樂樂道。
樊星然輕輕的哼了聲,是笑聲。
突然從張樂樂的方向傳來一聲驚吼。
“臥槽,這怎么會是,它怎么變成這樣了,我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樊星然回頭,看到的是此時張樂樂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被花苞布滿了全身的迷夢新生。
“我和它說話之后就變成這樣了。”樊星然道,雖然現在看比昨天還要夸張,確實會密恐。
“說話”張樂樂一愣,擔憂的看著樊星然,“你和它說話嗎
你是不是獨居太久了”
樊星然沒有計較張樂樂看精神病的眼神,道“你可以試試和它說話,它真的能理解你的意思。”
張樂樂看了一眼樊星然,又去看迷夢新生,那反復來回的眼神將懷疑展示的明明白白。
之后張樂樂試探性的,帶著懷疑的,真的偏頭和迷夢新生說“你你好啊,就,隨便給你拍照很對不起你,你不會問告我隨意使用你的肖像權吧”
樊星然沒忍住。
笑出了聲。
張樂樂立馬瞪圓了眼睛瞅向樊星然。
樊星然咳嗽了兩聲,想想自己和迷夢新生說的話,從好笑變得尷尬。
“最近這幾天難道是它的花期嗎在冬天開花的植物可是真少見。”張樂樂來回轉動著花盆看了好幾眼,“我要不要去買個防毒面具什么的,感覺有點危險啊。”
“嗯”樊星然想著,“我可以把口罩給你一條。”
“那玩意管用嗎”張樂樂擔憂的問道。
“應該能阻擋花粉吧”樊星然也不是很確定。
張樂樂想了想樊星然總是帶著的黑色的口罩,那口罩很多時候都是為了遮丑或者擋臉吧,真的有用嗎
看著樊星然白皙的膚色,張樂樂鬼使神差的想著,該不會是樊星然怕曬黑
“去睡會兒吧,和約好的時間還早著呢。”在張樂樂胡思亂想的時候,樊星然道。
“不睡,睡不著啊。”張樂樂反駁。
張樂樂睡了。
樊星然看著一躺下就睡著的張樂樂,悄悄的關上了小臥室門。
雖然不知道是迷夢新生的作用,還是張樂樂真的太困了,這會兒睡的開始小聲打呼嚕。
本身只有樊星然一個人的寂靜的房間中,張樂樂的存在感簡直是格外的明顯。
樊星然拿來了一開始空格給他用來打包迷夢新生的箱子,小心的放在了里面。
樊星然想了想,打開手機,給空格發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