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樊星然想了想,道“一般會出事的都是被留下來的那個人,也就是我。”
明明都已經是非常黑暗的夜晚了,樊星然仿佛依舊能看到白楊的表情陡然一黑。
“你說話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在這種時候玩什么黑暗玩笑呢。”白楊咬著煙嘴,最后吐出一口煙氣,“你最近不是一直在研究召喚術嗎有辦法搞定現在這個狀況嗎”
“沒辦法。”樊星然在意的只是關于召喚的內容,而不是鬼打墻這種都市傳說。
白楊煩躁的磨了磨牙,突然在樊星然的面前背對著蹲了下來。
“怎么了”樊星然望著白楊的后背,疑惑的問道。
“上來,我背著你找路。”白楊顯然不是能坐以待斃的性格,也真的覺得丟下受傷的樊星然不好,干脆想背著走算了。
樊星然看著白楊的后背,短暫的怔愣。
“怎么了”白楊回頭看樊星然,“慢吞吞的干嘛呢”
“我的身高比你高,體重也不輕,這一塊地形復雜,你平時也沒怎么鍛煉吧,很可能再摔一次。”樊星然直接點出了白楊的想法很美好,現實不允許。
白楊嘖了兩聲。
“那難道就這么等著”白楊這會兒氣性也過去了,情緒平和了很多。
“無論如何等白天還是會好些。”樊星然一直看著在勉強透過樹蔭照耀下來的月光下,勉強勾勒出的白楊的臉,“你是因為擔心我才跟著我過來的對嗎”
“那不然呢剛不是都說了嗎”
“謝謝。”樊星然道。
白楊安靜,之后干脆坐在了樊星然的身邊,嘆氣“也是倒霉。”
“對不起。”樊星然再次道歉。
如果白楊不在這里,樊星然就應該自己在這里吧。
“行了行了,我沒有一定要責怪你的意思。”白楊道。
“我明白。”樊星然道。
樊星然因為有空格和冥府門犬的緣故現在很平靜,可卻并不是真的無動于衷的。
所以樊星然也能理解白楊浮躁的情緒。
咕嚕嚕
樊星然突然一愣,白楊也好奇的扭頭看向樊星然的方向“你很餓嗎”
“嗯。”樊星然摸了摸肚子,“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吃過東西了。”
“為什么”白楊問道。
“因為召喚儀式需要。”樊星然如實道。
白楊一咂舌,猛吸氣,似乎是在平和被樊星然氣到的心情,可最后什么都沒說,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給。”
樊星然接過了東西,是幾顆水果硬糖。
“晚上吃飯的時候隨手裝的,我口袋里還放了瓜子,你吃不”白楊問。
樊星然神色很微妙“很臟的。”
“
大老爺們兒的怕這點臟嗎”說著白楊又點燃了一根香煙,火光驟然明亮又迅速暗去,樊星然看清了白楊的臉,短暫的一閃即逝。
樊星然將一顆糖果拆開放入了口中,手心攥著剩下的糖和糖紙,甜滋滋的味道充斥著口腔。
“你和你對象怎么樣了你之前不是說她有點缺陷你接受不了嗎”似乎是太無聊了,白楊隨便找了個話題。
“我現在可以很好的接受她的缺陷了。”樊星然緩緩道。
“那你想和她有親密行為嗎”
“只是有擁抱過一次。”樊星然省略了那次最后之后睡在一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