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么否定他確實是你的爸爸。”齊木楠雄說,目光落在玄關處的鞋子上,額頭緩緩落下三道黑線,他大概能理解家光穿著這么一雙臟鞋子是給自己石油工人的身份證明,但是這鞋子上的泥土也太新鮮了吧,怎么可能是南極的,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活了一團泥糊上去的,太假了。
“小安回來了,去看爸爸了嗎”奈奈從廚房探出頭來。
“看了,原來我的爸爸是這樣的。”
小安扭頭,看見了綱吉的表情和他一樣,甚至比他還要絕望悲傷,就好像遭遇到了考試零分,午餐被打翻,被飛來的足球打到頭,回來的路上被狗追,所有倒霉事情加起來還要難看。
你這樣說綱吉更顯得悲慘了,齊木楠雄在心里吐槽道。
“哥哥,你怎么了,臉色好難看。”沢田安問道。
綱吉遭逢了暗殺組織的刺激,精神有點恍惚,看見綱吉才勉強打起了精神“沒有啦,就是稍微有點難過。”
沢田安“我和哥哥的心情差不多啊。”
沢田安和綱吉步調統一的嘆了口氣,沢田兄弟絕對是最難的。
沢田安一如既往的早起,下樓的時候正好碰見了爸爸,倆人相遇面面相覷,一個往下看一個抬頭看,家光絲毫沒有尷尬和陌生的把小安抱起來舉高高轉圈圈,爽朗的笑著“小安,你都長這么大了,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小朋友,還記得爸爸嗎,我是你爸爸哦。”
沢田安看著家光欣喜的表情,猶豫了一會兒,他的知識庫和經驗不知道該在五歲那年第一次見到父親時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最后他矜持的點點頭,說“爸爸好。”
“好可愛啊,小安,超級可愛。”沢田家光一看見小安穿著綠色恐龍睡衣,白嫩嫩的小臉包裹在毛茸茸的睡衣里,露出糾結疑惑的表情,就控制不住的用臉頰蹭蹭。
小安嫌棄的蹬腿要從他的懷抱里逃出來,一邊蹬一邊喊“爸爸,胡茬沒刮,好痛啊。”
喊了兩聲之后恢復理智的家光終于聽見了,停下了動作吧唧了小安一下就把孩子放下來。
小安捂著被吧唧過的一側臉頰,一臉懵逼,家光看著這小表情險些控制不住的又要親上去,但殊不知他兒子此時在想他有沒有刷牙,他身上有點味道。
沢田安顧及著是自己的爸爸就沒有蹭,而是問道“爸爸,你餓了嗎”通用打招呼方式。
家光眼睛一亮,不知道從哪掏出魚竿來,激動的對沢田安說“小安,咱們去釣魚吧,釣來的魚可以做早餐。”
沢田安
他抬頭看了看表,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要吃早餐了,但家
光的表情又期待又有點可憐,他無奈之下就和家光一起在大早上釣魚去了。
比說,可能是這段時間魚兒比較活躍,也可能是家光釣魚技術比較強,他們在半個小時之內居然釣上了三條不大不小的魚,肯定是不能當早餐了,但至少能讓家光樂一樂,還挺有意義的。
家光拎著魚籃笑得就像是個孩子一樣,而小安這位真正的小孩子平靜的站在一邊低頭看著躍出水面的小魚兒,心里默默數著魚兒數量打發時間。
家光終于注意到小安并不熱情的狀態,疑惑地說“小安,你不喜歡釣魚嗎”
小安勉強笑了笑“還好了,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