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圍觀那男生立刻后退一步,滿臉防備,“你平時不會都帶有色眼鏡看我們吧”
“我不懂,喜歡男人男的跟男的怎么搞啊”
另一個男生上下打量喻白,視線最后停在喻白的屁股上。無論有沒有惡意,這種行為都十分冒犯,讓人不適。
“哎,你們倆有點過了。”最開始問問題的那個男生抿了下唇,對喻白說,“對不起啊,我們就是好奇。”
“沒事。”喻白眨了下眼,嗓音柔軟,“你們不用擔心,我眼光很高的,不會喜歡你們。”
“你們不用那么自信的。”
那個男生一噎,神色古怪起來。
“至于男生跟男生怎么搞我沒試過,但我看過一些漫畫,如果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推薦給你們,或者你自己找人去試一下、”
喻白說到這里稍稍停頓了一下,抬眼看著他們,滿眼真誠,“我還知道一家gay吧,要不然我告訴你們地址”
“”
略顯無辜的臉蛋,天生濕漉漉的淚眼,連嗓音聽起來也軟綿綿的,說話時臉頰有點紅,看起來就是沒脾氣又好欺負的樣兒。
沒想到一開口就是王炸,幾句話一本正經地將對面三個男生堵得啞口無言。
似乎每一個字都在暗示他們我可是不好欺負的,別來惹我。
帶頭問問題的那個男生頓時一臉尷尬,“不,不用了”
“那好吧。”喻白離開前,抿抿唇看似很是為難地提醒他們,“學長們要好好做實驗啊,期末再掛科是要留級的。”
“唔沈老師脾氣不好,再補考他就不要你們啦。”
“”
三個人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喻白轉身走了,下樓的
時候邊走邊解身上的白大褂,小臉氣鼓鼓的,后反勁兒的眼圈都氣紅了。
都是什么人啊自戀狂。
真討厭。
他本來是要給陸斷發消息的,但現在還早,喻白打算先回宿舍找姜姜。
姜姜剛睡醒,這一周他基本都在忙學生會的事,看到喻白回來愣了一下,然后驚喜地從床上跳下來。
“乖寶你實驗課結束啦”姜姜抱了下人,“我都獨守空房好幾天了,你今晚要回來住嘛”
“不是,”喻白舉了舉手里的白大褂,“弄上血了,我想洗一下。”
今天做了個氣管實驗,同組的人沒拉住線,血飛出來濺了他一身。
果然還是實驗室更適合他,顯微鏡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很可愛。
“那我陪你去。”姜姜說“正好給你試試我新買的洗衣液,可香了。”
“好啊。”喻白彎起眼睛笑。
洗衣服的時候,喻白跟他說了剛才在院里的事,詳述自己是怎么懟人的。
姜姜聽得又生氣又爽快,伸手捏捏喻白的臉蛋,“對對對,以后再有人來膈應你,你就把我教你的那套都使出去,一定要心平氣和地說,氣死他們”
而且喻白本身性子就軟,他慢吞吞地說那種話更有奇效,威力能強百倍。
喻白用力點頭,“好”
姜姜又瞅他一眼,狐疑道“你說的時候自己沒哭吧”
“沒有,我忍住了。”喻白有點驕傲,停下搓衣服的手。
姜姜鼓掌,“哇喔好厲害哦,我們白白再也不是受氣包了”
喻白“我本來也不”
“所以你說的那個gay吧是怎么回事”姜姜精準地抓住了喻白話里的關鍵詞,微笑著問“什么gay吧地址”
“喻白,你不會背著我偷偷去玩了吧”
“沒有沒有。”
喻白洗完了,把白大褂放到甩干桶里,在一片“轟隆隆”的聲音里坦白,“是陸斷的一個朋友帶我們去的。”
“陸斷朋友是gay”姜姜“嘶”了聲,感覺信息量有點大,“那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