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還沒等陸斷開口,喻白就猜到了答案,“蹭”地從床上坐起來,“不可以。”
陸斷手臂一抬,把炸毛的喻白重新拽回懷里,失笑道“我還沒說。”
喻白悶聲,“你肯定是要直接和叔叔阿姨說。”
“你就那么了解我啊。”陸斷笑了一聲,“好了快睡,明天下午不是還有一科考試嗎是不是最后一科了”
“是這個月的最后一科,十二月七號還有一科呢。”喻白皺眉,“陸斷,你真的不能直接和叔叔阿姨說。”
“好,那等你明天下午考完試我們再商量辦法。”
陸斷暫且答應下來,為了讓喻白能安心睡覺。
“真的你說話算話”喻白保持狐懷疑態度。
“嗯,算話。”
“騙人是小狗。”喻白瞇著眼瞅他,“你要是騙我我就兩天不理你,也不跟你睡一張床。”
操,懲罰要搞得這么嚴重
陸斷沉默擰眉,幾秒后又松開眉心,在喻白額頭上親了下,低聲說“知道了。”
反正到時候他有辦法抵消懲罰。
不就是狗,他陸斷當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喻白聽陸斷答應,這才安心閉眼睡覺。他本來就困,沒幾分鐘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喻白按約到樓下吃午飯。
下樓的時候,他反復跟陸斷強調,“你可是答應過我不會直接和叔叔阿姨說的哦。”
“嗯。”陸斷無奈點頭,牽他的手。
喻白一臉防備地躲開,把手背到身后,“馬上就到了。”
要是不小心被叔叔阿姨看到了怎么辦
“陸斷,”喻白抿唇,“我們這段時間還是不要牽手了吧,也不要總摸我腦袋,反正你注意一點,尤其是在你家的時候,不然好容易被發現的。”
“怎么什么都不行”陸斷有點燥,“那晚上回去補償我。”
他現在更加不想地下戀了。
喻白不回答他,敲響了門,“叔叔阿姨,我來啦”
黎女士在焯排骨,門是陸爸爸過來開的,喻白一看到他的臉就想到陸斷脖子上的傷痕。
今天起來的時候那一塊兒皮膚都變成紅紫色了,看著就瘆人。
“陸叔叔好。”
因為心疼陸斷,所以喻白打招呼的語氣自然就有點冷淡。
陸爸爸沒有那么細心,也不了解喻白,所以也沒察覺到那么多。
但陸斷可聽得出來喻白細微的情感變化。他偏頭看了喻白一眼,沒忍住笑。
小呆子還會為他打抱不平呢,真可愛。
“你笑什么”陸爸爸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目光在他暴露的脖頸勒痕上掃過,眉頭微皺,語氣放緩,“去廚房幫忙。”
臭小子怎么也不知道拿藥酒擦擦,就這么大咧咧地擺著傷口給誰看
想讓誰心疼
陸爸爸冷哼一聲,坐沙發上聽比賽去了。
陸斷把拖鞋放在喻白腳邊,到客房的衣柜里挑了件高領毛衣換上,遮住脖子,然后才挽起袖子去廚房幫忙。
黎女士看他一眼,疑惑,“屋里又不冷,穿成這樣干什么”
雖然帥是挺帥的
“吃完飯要送白白去學校。”陸斷說。
黎女士“白白呢”
“阿姨,我在這里。”喻白不想和陸爸爸在客廳獨處,于是也溜進廚房,想做點什么。
“你就等著吃就行。”黎女士被他探頭探腦可愛到了,
她趁著等水開的時間問喻白,“乖乖,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說幾號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