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俯在他耳邊,輕輕笑道“七年不見,讓我抱一會怎么了”
容琛的吐息全部落在他的耳側,癢癢的,夏溧忍不住躲閃,“你快放開我。”
太曖昧了。
雖然他這二十九年來,清心寡欲,但是不代表他不懂,這意味著什么。
他甚至感覺到容琛的嘴唇已經觸碰到了他耳朵。
但是他和容琛的力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只能在他懷里不停地扭動和掙扎。
容琛聲音變得低沉,小聲警告他“別動”
容琛警告的語氣讓夏溧不爽,他用力推拒著容琛的肩膀。
結果,被容琛抱著他的腰往自己更貼近了些。
感覺到某個灼熱的東西,夏溧渾身僵住,眼睛瞪得圓圓的,不敢置信地怒斥出聲“容琛”
容琛無奈地開口“不是讓你別亂動了嗎。”
夏溧生氣地喊道“你你竟敢對我發情”
容琛盯著他的生氣的臉,勾著絲絲淺笑“坐懷不亂,你不會覺得我是柳下惠吧老婆在懷,我哪能無動于衷。”
想要罵人的話到了嘴邊,被容琛用手輕輕捂著嘴唇,聲音有些沙啞“乖,再讓我抱一會。”
兩人靜靜地在房間待了許久。
直到晚餐的時候,夏溧還是黑著臉。
容琛定的餐廳,在h市最頂級的西餐廳,位于江邊,又被譽為情人港灣。
餐廳被包下來,除了服務員只有他們兩人,餐桌上還擺放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樂師在彈奏著浪漫的鋼琴曲。
連餐前的點心都是粉色系愛心的形狀。
容琛將牛排切好放到夏溧的面前。
夏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狗崽子
容琛提議“吃完飯要一起去聽聽音樂劇嗎”
夏溧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吐槽道“你哪里來的錯覺,認為我會喜歡音樂劇這種東西,你是想我睡在里面嗎”
聽音樂劇真的不會睡著嗎
還有,容琛現在才25歲吧,怎么感覺他的生活作息還有生活習慣跟個老頭子似的。
去英國一趟,不止給了他大胸肌,還給他下降頭了嗎
小土豆竟然有這種魔力
面對著鋪滿了紅玫瑰,浪漫布置的餐廳,夏溧沒有任何感覺。
只是安安靜靜地在吃著容琛給他切的牛排,有人樂意效勞,他還挺高興的。
老婆不上鉤,容琛也只能無奈地笑笑。
h市十一月的天氣很冷,夏溧站在餐廳門口等容琛把車開過來,他身上穿得單薄,冷風吹得他瑟瑟發抖。
容琛把車開到他面前,迅速從車上下來,把身上的大衣披在他身上。
他沒想到夏溧會在門口等他,看他凍得臉都紅了,有些懊惱和自責。
“怎么站在這,不冷嗎”
容琛的大衣很暖和,還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夏溧攏了攏大衣,哼聲“誰知道你會這么久。”
容琛為他打開車門,夏溧迅速鉆了進去。
車子里彌漫著一股烤紅薯的味道,甜香的味道十分誘人。
容琛將裝著烤紅薯的紙袋放在他的手心里,說“先暖暖手。”
夏溧看著手心里的紙皮袋子,有些驚喜和意外“剛才去買的”
容琛點點頭“路邊看到一個賣烤紅薯的老婆婆,想著你可能會喜歡,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冬天的烤紅薯,這種街頭小吃,他已經很多年沒吃過了。
那是記憶中的味道,是他腦海里珍貴的回憶。
夏溧打開了紙皮袋子,將紅薯捏斷一半,猶豫著要不要分給容琛。
“烤紅薯,是可以分享的,小溧以后也要與好朋友一起分享哦。”
這句話在他腦海里劃過,是兒時母親哄他說的話。
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容琛握著他的手臂順著他的手咬了一口他手里的紅薯。
“很甜。”
夏溧抿著唇,嫌棄地把他咬過的那塊紅薯掐掉,然后才慢慢品嘗剩下的烤紅薯。
如他記憶中一樣的味道,香甜軟糯。
車里很安靜,容琛正在專心地開著車。
夏溧悄悄地瞄了他一眼,微微揚起唇角。
嗯,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