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就是有位村民一時義憤填膺說漏嘴,他的祖祖輩輩都是摸金校尉,他自己年輕時也是做倒斗的,一摸這腳底的泥就知道這下面不正常。
夏溧當時就讓張特助從包里拿了一沓厚厚的人民幣塞到那位村民手里。
要知道,這對于施工方來說可是大忌。
甚至是晦氣的程度,全部錢砸下去也就只有打水漂的份。
所以后來夏溧又給了那位村民十萬塊,讓他帶著自己的人對周圍勘察一番。
這個墓埋得很深,當時夏溧對此是半信半疑。
僅僅是這位村民的一句話,就要他放棄這么大一塊蛋糕,屬實是有些離譜了。
但是那位村民堅持,下面肯定埋了東西,甚至要以他全家祖祖輩輩摸金校尉的榮譽起誓。
甚至立刻給他家那位已經金盤洗手的二叔打電話,為了證明他沒說假話。
因為他家二叔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盜墓賊。
剛
從局子里出來不久,現在經營一點小買賣。
夏溧直接拿出一袋人民幣放在桌子上,那位二叔看了一眼就知道夏溧的身份不簡單。
他沉默片刻,開口要價五十萬。
夏溧挑了挑眉,直接讓張特助當場給他劃了五十萬到他的賬戶上。
如果五十萬能讓他減少損失,這筆買賣還是劃算的。
畢竟如果真要拍下這個項目,那可不是五十萬的小事了。
二叔“老板爽快,那我也不瞞著了。”
當年,他干著倒斗的買賣,偶然得知這塊地下面有古墓的遺跡,他帶著當時一起干這行的伙計對這塊地做了很久的勘察,甚至已經確認了墓穴的口在哪個位置。
幾人帶齊裝備,正打算干活的時候,警察找上門來了。
他和幾個同伙都進了局子,但意外地都對這件事保持了沉默,大概是還沒開工,也不打算給自己再添一條罪行,所以這件事就一直擱置了。等他們出獄時,這塊地也已經被政府早早圈了起來,他們索性就金盆洗手不干這行了。
二叔甚至還帶著他們找到了當年發現的墓穴入口位置。
出于利益,這兩叔侄沒有將這件事透露出來。
而夏氏卻悄悄退出了這塊地的競爭,即使有心人發現,但也沒有引起任何波瀾,畢竟夏氏手里的項目太多了,他們只會以為是夏氏不在乎區區這么一塊地。
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
夏溧一副很有先見之明,你還不夸夸我的樣子。
容琛笑道“老婆,還得是你。”
“要不是老婆,我們公司恐怕要折損幾個億。”
“老婆真棒。”
容琛一口一個“老婆”,把夏溧給整尷尬了。
夏溧“你還是閉嘴吧”
容琛親了一下他的耳垂,裝作不經意地提起“所以你是故意不告訴夏荀的”
夏溧瞥了他一眼,哼聲“你覺得呢”
容琛低聲笑了笑“看來他和張雅芳會消停好長一段時間了。”
夏溧嘖聲“希望如此。”
如果這次還不能給夏荀帶來重創的話,容琛也不介意再拱把火。
城東“意外發現神秘古墓”這件事,宛如平地驚雷,在h市炸開了鍋,上面已經派了考古隊員前來研究,城東整塊地都拉起了警戒線。
那一批參與了競投的切磋商,現在都在后怕。
還真是萬幸
以為是塊肥肉,沒想到是塊燙手山芋。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夏氏和夏荀身上。
當初夏荀以個人名義競投,撇下夏氏時,大家以為是夏荀擺了夏氏一道,自立門戶,如今看來,夏氏反倒是得感謝夏荀這波騷操作,避免了一大筆的損失。
夏荀看著眼前無力挽回的局面,在書房靜靜地呆了一天。
林薇薇哭得眼睛都腫了,一遍又一遍地哀求他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