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榮道:“楊總，您為何這樣看?于大謙這一招，很高明啊!”
楊小天笑道:“控制一個人，你能做到嗎?”
倪若榮道:“控制一個人，很輕松。”
楊小天道:“控制十個人呢?”
倪若榮想了想道:“也不算特別麻煩。”
楊小天道:“控制一百個人呢?”
倪若榮道:“只要有相應的規章制度，合理的獎懲措施，我能控制好一百個人。”
楊小天道:“如果是控制一萬人呢?”
倪若榮猶豫下，說道:“非常非常困難。萬人的企業，那都是巨無霸的企業。管理者很難直接控制萬人，都是通過一個制度來層層管理的。垂直管理的話，就是有諸葛孔明的能耐，也得活活累死啊!”
楊小天道:“如果控制一億人呢，兩億人，甚至是十億人呢?你能不能辦到?”
倪若榮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控制一億人的，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控制這么多人，即便是古代的一國之君，能夠把天子腳下的那一畝三分地的人控制住，就已經是圣主明君了!一億人，只能稍微引導，不可能控制!”
楊小天手指敲敲桌子，吸引了倪若榮和吳晶的注意力，隨后楊小天侃侃而談道:“電影市場，就是一個一億人甚至是十億人的大市場，這個市場是完全不可控的。
好萊塢六大都不敢說自己可以控制電影市場，電影生意，很大程度上就是豪賭，否則的話，米高梅也不會破產倒閉。媒體吹風，就能影響億萬人?如果是在電視劇方面，還行，在電影方面，絕無可能!”
倪若榮一下就明白了楊小天的想法，順著楊小天的意思，倪若榮說道:“您是說，電影是要花錢買票的，買票是支出成本之一，而看電影也需要騰出起碼兩個多小時，專門去電影院。時間成本加金錢成本，讓觀眾不是那么容易被人云亦云?”
楊小天笑道:“正是如此。這些年，一些著名的小鮮肉，他們拍的電視劇，收視率還湊合。但是他們出演的電影，票房卻完全撲街。這是為什么?
無非是看電視劇是白嫖，躺在床上用手機就能看，他們千千萬萬的nc粉可以發揮作用。但是去電影院看電影，卻需要花錢花時間，所以小鮮肉在電影領域，就缺乏票房號召力。
電影觀眾會為王佳衛、辰龍、周星星這種經過市場考驗的導演和演員花錢買票，但是不會為小鮮肉花錢買票。所以你覺得，一幫大牌明星助陣，就能讓千千萬萬粉絲花錢進電影院?
那些明星要真有如此本事，那么他們自己的電影，為什么票房還會撲街?電影啊，是硬核的東西，不是于大謙這種小手段，就被玩的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