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又”字，現在聽在李文秀的耳朵里，基本就代表了失敗。
又失敗了……
李文秀無比惆悵。
究竟何時才能真正戰勝楊小天呢？
李文秀想。
不過她已經習慣了失敗，習慣了聽壞消息，雖然內心的情緒起起伏伏，但是至少可以保證表面十分處變不驚。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為了戰勝楊小天，我一直在研究楊小天。經過我的研究，我發現楊小天的崛起，并非是一個偶然，而是被人刻意安排。”第一使徒道。
大羅天點點頭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像楊小天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誕生，在這個世界上，他的誕生更像是一種宿命。不過你先前不是說，他是神族轉世嗎？現在這世界上還有天神族存在，至少圣者就是天神族中的強者，莫非是圣者一直在安排他？”
第一使徒搖頭道:“對于楊小天的命運，圣者雖然有所安排，但是圣者也只是在最恰當的時候，出過一次手而已。真正對于楊小天無微不至的關懷，安排楊小天人生細節的人，并非是圣者，而是另一位是天神族。”
大羅天陷入回憶道:“當年天神族從十維宇宙之中，不斷降維下來，到四維宇宙之時，便被我們的文明發現。我們的文明不是天神族的對手，所以效忠于天神族，我們一批人來到地球上，作為天神族的仆從，為天神族服務。”
“而與我們文明同時來到地球上的，還有87種外星文明。地球上一共88種外星文明，都是當年天神族的仆從。不過后來地球這邊的天神族，遭到了另一個神級文明的打擊，在地球這邊，基本全軍覆沒。”
“沒想到還殘留了許多天神族，我之前只知道圣者是天神族，莫非這世界上還有別的天神族，而且實力完好無損？”
李文秀靜靜傾聽。
和第一使徒相處的久了，李文秀或者有意或者無意，都知道了這世界的許多真相。最起碼她知道了人類的起源，并不是自主進化而來，而是由當年的天神族基因改造出來的產物。
當年的天神族不僅基因改造了很多生物，還吸引了大量的外星人作為附庸，因此在地球上出現了種種奇奇怪怪的傳說故事。
蜥蜴人是天神族基因改造工程的產物，巨人族也是，人類也是。不過如蘇美爾神話傳說之中的阿努納奇，就是當年追隨天神族的外星人附庸之一，不過隨著天神族戰敗，大部分阿努納奇外星人都已經離開了地球。
海奧華人當初也是被天神族吸引，追隨天神族，來到地球上。海奧華人會幻化成人類的模樣，就是那種高大的北歐白人的面貌。北歐神話中的許多神靈，都是海奧華人的化身。
李文秀就知道，北歐神話之中傳說的死亡女神海拉，就是海奧華人的一位女性尊者。而這位大羅天，卻是婆羅門神話之中的存在，神名叫毗濕奴。
原來地球上的許多神話故事，要么和當初的天神族有關，要么和當初的外星人有關。地球上的水是那樣的神，那樣的混，即使是現在的天，神族和外星人也說不清當年的真相了。
畢竟遠古時代的那場大戰實在太慘烈了，天神族都近乎全軍覆沒，這些外星人能保存下來一些，還是對方并沒有重視他們，但他們也都是元氣大傷，無法在興風作浪。
就像海奧華文明就元氣大傷，不得不吸收人類的杰出者作，為他們的后備成員。他們甚至愿意提供很高的待遇，來吸引人類之中的杰出者，地球上的佛教，就是他們創造出來用于吸引杰出者的工具。
而全視之眼統治世界幾千年，幾度興衰，對這個世界真相的把握，遠在所有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