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一個女兒,他們尤家不要,我楚家要”
此事就這般拍板定了下來。
當即,毛韻娘就命人將西南角的院落收拾了出來,緊而添置了不少生活器具,讓尤妲窈住了進去,又撥了兩個貼身伺候的丫鬟,請了大夫來為她看診開方,煎了用以安神的湯藥。
對比起在尤家的凄冷怠慢,現在的待遇簡直是天差地別。
床鋪厚實棉軟,飯菜香甜可口,塌邊置架上的美人觚中,甚至還妝點了幾朵開得正好的應季鮮花一切都這般平和美好,好似之前的那些遭遇都只是一場夢。
可尤妲窈并不敢太過沉浸其中,她滿心滿腦都是在林中發生之事。
所以那位猶如天神而降的恩人公子究竟是誰呢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罷了,竟襄助她到如此地步甚至費心費力將她送到了舅父的私宅
那他又將王順良那廝如何了
那位公子不是苦主,所以并無立場壓王順良到官府報案,想必也會忌憚那廝身后的勢力,不敢將那豺狼如何,如此愛莫能助之下,大約也只能將王順良放了吧
王順良昏在林中。
后來是小廝順著草木斜亂的痕跡尋了過來,找到人之后,將他拍醒的。
他睜眼的瞬間,由后頸處傳來的痛楚便知,是有人救了尤妲窈。
被人遇上欲行歹事,原是該后怕的,可眼見自己毫發無傷,王順良竟安心了下來。
畢竟就算尤妲窈獲救了又能如何
那救人者若知她此刻已聲名狼藉,而他又恰巧是方才高中的新貴,兩廂權衡之下,再熱的心腸也得冷,必然會選擇明哲保身,退一萬步講,就算當真上了公堂,以他在京中常年積累的人脈及這張三寸不爛之舌,罪名必然坐不實。
且尤妲窈就算從這林中逃脫了,她又能逃去哪兒
她大抵只能回京,可尤家不是什么避風港,尤家人也護不住她。
這次能逃脫,是她運氣好。
下次再毀了便是。
想到此處,王順良又覺得通身舒爽。
他站起身先是活動活動下筋骨,后趁著褲腰帶還未系上,干脆想著待小解完,再上馬車回京。
可忽覺不對勁
過程中不覺暢淋,竟有出奇的淤堵之感它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
王順良心中大驚,又將其擺弄幾番,發現絲毫沒有變化。
豈會如此
它,它竟舉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