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已經不止是拎包入住的程度了,應該是拎手機入住,可以說比酒店更體貼,不止各種日常用品,就連換洗的衣物也都準備了新的她腳上的鞋子就是這么來的。
路崢淡淡一笑,深藏功與名。
笑完了,轉過頭,才發現向晴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這讓路崢微微有些不自在,又別過臉,“向小姐看我做什么”
“原來你會笑啊”向晴用一種發現新大陸的語氣說。
“向小姐這話,我竟不知該怎么回答了。”路崢無奈地說,“我也只是個普通人。”
這句也是凡爾賽文學的經典句式來著。
不過向晴沒有指出來,她也意識之前的說法不太合適,于是又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笑起來很好看。”
她倒是沒說什么“你應該多笑笑”之類的話。笑容應該是發自內心的、難以自控的,當他由衷地感到快樂的時候,自然就會笑了。要是不開心,又何必要笑
再說每個人的性情稟賦不同,路崢笑起來自然是令人驚艷的,但平時冷峻沉靜的模樣,又是另一種好看。
啊,她想這些做什么沒頭沒腦的。向晴敲了敲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努力把思緒轉到正事上,“路先生,你應該派人監控著向君明的動向吧”
要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知道他把龍家人帶回家了。
路崢微微頷首。
向晴不免有些好奇,“向家背后的高人,你這邊沒有查到嗎”
按理說,這種事,多少都是會有一些痕跡的。何況路崢還是同行,要查這方面的消息應該更容易才對。
說到這個,路崢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眉心微折,“沒有。玄學界能用的人脈都打聽過了,沒有與他有關的。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是有許多人行事謹慎乃至詭秘,不愿意顯露痕跡尤其是那些撈偏門的。”
能幫向君明布置出那樣一個陣法,此人的路數顯然不怎么正,自然曉得要如何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跡,不可能輕易被找到。
“也罷,那就只能見招拆招了。”向晴托著下巴說,“正好我也還有點事情要辦。”
“什么事”
“哦,我要先去補辦一個身份證。”向晴語氣十分遺憾,“本來我是想帶出來的,但是想了想,憤而出走的時候帶著手機很正常,帶著身份證似乎就有點刻意了。”
當然也有那種謹慎的人,出門的時候會將證件帶在身上,但原身顯然不是這樣仔細的人。
“我叫小張陪你去辦。”路崢說,“可還有別的”
向晴搖頭,“別的就是各種卡了,但我既然離開了向家,就算補了也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