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還是理解不了這邏輯。
這就叫對她特別
她上輩子那幾個前男友,為了博她一笑,誰不是使勁渾身解數林如海是官位高身份高,可她前男友們也個個都算人中龍鳳,二十多歲、不到三十就當上處級干部的也有,當然,還是和二十三就是正七品處級干部,三十
歲就當上副省長的林如海比不了。
但就算是在古代,皇帝還有后宮三千專寵一人的。怎么在林如海這,來看看一個還病著不能上床的妾就是對她特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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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魏丹煙說“這兩年多,你難道不算專寵了就你用那塊懷表,外面買都買不著”
江洛也和她數“你不用說了,我看你都不愛兜攬老爺;剩下柳姨娘、夏萍、靜雨、盛霜菊,誰是老爺先喜歡才進來的再來幾個有才學的,哪里還有什么專寵。”
又說“一塊懷表究竟能值多少或許是老爺隨手拿的呢。”
魏丹煙真是沒法了“罷了,我是說不過你。再說幾句,反還把你得罪了呢我走了。”
這人吶,各自有緣法,或許老爺就是喜歡她這個樣
江洛忙留人“這個時辰了,吃完飯再回吧。不然吹一肚子冷風。明兒我還指著你多干活呢。”
重新上班第一天,江洛就看到林家給榮國府送了總共六千八百兩銀子的禮
她拽著魏丹煙問“這幾筆沒記錯”
魏丹煙笑道“沒有。這些是給老太太的。這些是給二舅老爺,托他替賈先生上下打點的。”
江洛便問“這四五千兩,至少能活動個五品出來吧”
她那一塊懷表再值錢,至多也就四五百兩,和官場上的花銷比能算什么。
魏丹煙說“差不多。賈先生以前是知州,既要施恩,總得幫他升一兩級。”
江洛“希望老爺的錢別白花。”
魏丹煙笑道“怎么會呢二舅老爺好歹也是榮國府的人,先國公爺的親兒子,賈先生又是正經科舉出身的,一個知府、同知還弄不來”
其實江洛的意思是,賈雨村將來很可能忘恩負義,但這話沒法對魏丹煙說,所以她只應了聲。
魏丹煙還說著“別家這些帳都是歸外頭賬房管的,里頭女人摸不著。咱們林家一向人少,都是一家人,沒那么多彎彎繞繞。以前太太管,現在是咱們,老爺也沒收回去。”
江洛倒寧愿這些歸外頭賬房,減輕她的工作。
大姑娘在家的時候,即便江洛告訴張夏萍,讓她隨意過來,但林如海來得太勤,張夏萍害怕,還是甚少來芙蓉院。
現在大姑娘不在家,老爺也不來后院了,張夏萍觀察了幾日,得空便來芙蓉院吃晚飯,說“盛霜菊本來數日子盼著姑娘走,姨娘好受冷落呢。哪知老爺又叫姨娘管家。她又生氣了,氣魏姨娘怎么那么幫著姨娘,偏不幫她她也不想想,誰是傻的,不知道她的心思魏姨娘怎么容得她用大姑娘爭寵不恨她,她就該燒高香了”
江洛卻問“你跟她一院住著,她平常的飲食、東西,可都是好的嗎有沒有人暗地克扣”
張夏萍仔細想了想“應該沒有。靜雨天天和她一起吃飯呢難道也是魏姨娘怕人欺負了她”
江洛“是。就不談別的,我們雖說是管家,做的不過賬房和管事媳婦的活。若叫人克扣了她,日后追究起來,都是錯處。”
張夏萍嘆道你們也太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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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笑“小心些挺好的。”
不覺到了林如海的生日。
他早讓人來說過,生辰不必慶賀,也不用人去拜壽,因此江洛和魏丹煙什么都沒準備。
她們叫人去收了所有人給林如海的生日禮物,一起送去書房。
哪知將到晚飯時,林如海來了芙蓉院。
張夏萍正和江洛討論晚飯的菜色,聽見說老爺來了,驚喜道“姨娘快去接呀我這就走了。”
江洛“別你”
張夏萍笑道“我把這信帶回去,對著盛霜菊的臉,還能多吃一碗呢”
說完,她拿了斗篷就走,在廊下遠遠避到墻根,行完禮,一溜煙就不見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