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從一開始就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自稱自己老師的青年充滿戒備,他不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直抽氣的三個小混混,這三個小混混瘦得皮包骨,他一個人對上雖然能贏但是也會受傷,而旁邊的青年不僅沒受傷,還干脆利落地解決了這三個人。
這樣想著,殷承不由摸了摸剛才被謝映手中戒尺抽到的胳膊,不知道為什么,被這把戒尺抽到他就生不出反抗的心思。而且,那么厲害的身手還能把他抽到,他是故意的吧
殷承看向了那個和警察溝通的青年臉色陰沉,低垂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警察同志你好,是這樣的,我是這所學校的老師,在附近看見有三個校外人員威脅勒索我們學校的學生”謝映收好戒尺面帶微笑地快速講了一遍自己剛剛看見自己學生被敲詐勒索自己沖上前見義勇為的光輝事跡。
與此同時,系統還給謝映吹著各種彩虹屁。
宿主你好厲害那個后旋踢,那個格擋,帥死了
謝映微微一笑對系統表示,基操,好歹他也是從小從孤兒院長大,不學會打架根本沒法生存。
“謝老師,你應該第一時間報警,穩住那群人,確保自己和學生的安全,而不是沖上前去。”老警官看著面前剛剛畢業當教師的謝映有些無奈,如果這三個人隨身攜帶刀具該怎么辦。
“下次我一定注意。”謝映積極認錯,態度誠懇,但是下次還敢。
還想教育幾句的老警官:
“行了,把人都帶走吧。”老警官看了一眼被民警押住的幾個小混混,然后又看了一眼謝映和他身后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學生道,“謝老師也帶著學生和我們回一趟警局做個筆錄吧。”
“好呀。”
話音落下,謝映拎著想要一個人離開的殷承在小混混們的抽氣聲中坐上了警車。
被人拎住后頸皮的殷承:
坐上警車后,謝映看著面前低著頭額前碎發蓋過眼眸的陰郁男主露出和藹可親的微笑:“同學,到了警局如實和警察叔叔們說就行,不用害怕的。”
殷承聞言漆黑的眼眸微抬,正好對上對面青年笑容,他不由握緊了拳頭,這個人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他害怕的如果不是對方突然沖出來,他早就解決了那幾個混混,而不是現在去警局多生是非。
然而謝映有一套自己的行為邏輯,他說你害怕,那你就是害怕。
于是,他嘆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警察道:“你看我的學生都嚇得不會說話了。”
警察看了一眼對面氣質陰沉但是卻高挑挺拔的少年又看了一眼表情心疼的謝映欲言又止,最后他終于將喉嚨里的話咽了下去,或許這就是對方身為人師對學生的愛護吧,看誰都像小可憐。
“楊警官,麻煩你幫忙聯系一下學生家長,這么大的事情,家長應該知情。”謝映看了一眼從警察來了之后就不說話的殷承一眼后對身邊的老警官道。
話音落下,殷承在心中發出了一聲冷哼,家長他沒有家長,就算叫那個男人來,他也應該在國外。
“這個確實應該聯系一下家長。”楊警官點頭。
于是,江市的一處老宅院中接到了一通來自警察局的電話。
客廳之中,坐在輪椅上的俊美男人看向拿起電話的管家問道:“劉叔,誰打來的電話”
拿著電話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看著面前的男人道:“二少,是警察局的。”
“警察局”殷令羽聞言不由皺眉,修長的手指不由輕輕敲打在輪椅的扶手上,似乎在思考又是哪個商業競爭對手在暗地里下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