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沒拒絕,三個人也一塊兒出了門。出門沒走遠,就發現街上氣氛不大對。
潘越山緊張地問“是又有什么武裝分子作亂嗎”
老余驚訝地說“你們不知道嗎今天各個街道都戒嚴了,那位從中心城來的懷先生,要在酒店參加為他舉辦的歡迎會。”
“噢。”潘越山感嘆了一句,“希望亂象趕緊平下來吧。”
畢竟什么中心城離他們的生活實在太遠了,所以也沒別的話可說。
一片戒嚴之中,潘尹川打的一輛出租車穿梭無阻,來到了酒店外,引得路人忍不住行起了注目禮。
司機也咋舌“我還以為開不過來呢,不是說今天那個什么中心城的客人在這里,周圍都不許靠近嗎”
簡言輕描淡寫地說“上車就報備了車牌號。”
這話更像是在解釋給潘尹川聽。
潘尹川推門下去,那司機才扭頭多看了兩眼,想不通這倆身上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潘小先生,走這邊。”簡言引著潘尹川,走了另一道更隱秘的門,緩緩進到酒店內。
上午辦宴會也實在少見。
弄得圣安州大大小小,但凡有點權勢地位的,都被迫早早起床,打扮得人模狗樣前來赴會。
潘尹川對中心城不了解,對當地有權勢的人那可太臉熟了。他走在一旁的樓梯上,轉頭望向宴會廳,頓時又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懷聿這人的地位之高。
潘尹川被帶上樓,進到了懷聿的房間。
一旁的人正在給懷聿打領帶。
“懷先生。”潘尹川乖乖打招呼。
他想不通叫他過來干什么,總不會是要帶著他一塊兒出席吧這不應當。
懷聿先不冷不熱地看了一眼簡言,然后才看向潘尹川“緩沖器戴好了”
潘尹川點頭。
來見懷聿,肯定得戴回去。
懷聿招招手,把他叫進了一旁的浴室。
潘尹川一頭霧水。
完全沒想過大早上的,懷聿能有什么樣的性致。
但他剛一進門,就被懷聿抵在了瓷磚墻上。
冰涼的溫度滲透薄薄衣衫,鉆入皮膚,潘尹川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懷聿抬手將他脖頸上的緩沖器往上撥了撥,然后低頭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這是昨天懷聿看見照片的時候,就想干的事了。
這一刻才終于真真切切地“吃”到了口中。
浴室門外。
州長大步走來,面帶春風“懷先生,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懷先生呢”
懷先生在浴室里輕輕放開潘尹川,盯著他今天的打扮,微微瞇起了眼。
潘尹川回去也沒帶換洗的衣物,于是只能穿過去的衣服黑色大t恤,寬松的工裝褲。
這讓他看起來更像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
潘尹川知道懷聿只喜歡白襯衣和黑長褲于是問“要換衣服嗎”
懷聿“不用。”
他喉頭一動,突然有個念頭“下次別穿褲子。”
潘尹川“”
懷聿的身心已經舒暢了許多,所以沒有再扣著潘尹川不放。
他打開門,轉身走了出去。
州長抬頭一看“懷先生領帶怎么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