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的人造反起兵,總要編個借口。這個所謂“情人”,誰知道是不是懷聿的借口
可他們此時又能說什么呢
宴會齊聚一堂,人家說把你們頭頭腦腦的一網打盡,就能一網打盡。
還是歡迎會上懷聿的親和姿態麻痹了他們
可現在后悔又來不及了。
這時候全體圣安州居民的電視機上,都插播了一段緊急新聞。
九河市慧云酒樓hei幫爆發激烈槍戰,在中心城1003部的率領下,我市展開了有史以來最嚴酷的掃黑行動現在是現場記者為您發來報道
潘越山夫妻在家里也看見了新聞。
潘越山長吁了一口氣“這些猖獗的玩意兒,終于被收拾了。我還以為咱們這小地方,這輩子都別想被中心城注意到呢。”
汪琇點點頭評價道“這個從中心城來的懷先生手腕很強硬,作風也很迅疾。”
“等等。”汪琇皺起眉,“這個爆發槍戰的慧云酒樓,是不是老余帶小川去的地方”
潘越山的輕松之色全部褪去,惶惶道“不能吧”
從第一槍打死九哥,再到正規軍包圍酒樓,剿滅青龍會所有勢力,前后其實也就一個多小時吧。
酒樓里的富豪權貴們如坐針氈。
終于
懷聿回來了,他微微笑著頷首“讓大家受驚了。”
“還、還好。”
“懷先生辛苦了。”
“是啊,是啊,那些個什么青龍會其實我們也早就受不了了。懷先生這也是為我們九河市創造出良好生活環境做了巨大付出”
這些人一個個站起來,僵著臉擠出笑容。
懷聿輕點了下頭,說“一點私心,見笑。”
“不不。懷先生今天的舉動分明是為全世界除惡都做出了表率我想今后盜匪猖獗的情況肯定會有所緩解了。”
他們僵著臉表態,也一邊硬拍馬屁。
“如果有這個效果,那就太好了。”懷聿說完拔步朝里走去。
張助理這時候才出現在大廳里,他換了一身軍裝,徑直走到州長身邊,接下來的工作就是他的了。
眾人面皮抽動,一邊聽張助理說話,一邊看著懷聿走到他那個情人身邊。
被盯視的秦蔚文“”
關他什么事呢
懷先生站在這里,看向的卻是坐在一邊的潘尹川。
潘尹川已經換了個姿勢,趴在桌面上,就跟上學的時候一樣,趁機補眠。
懷聿伸手掀開了他的兜帽。
beta的發絲很柔軟,發尾貼住脖頸,隱約露出一點白以及緩沖器的金屬色。那種冰冷和柔軟之間的對比是分外強烈的。
懷聿不自覺地伸手撫弄過他的脖頸,然后腦子里才生出個荒謬的念頭來
我帶了秦蔚文,而沒有帶他。
他總不會在哭吧
這時候潘尹川已經被頸后冰涼的觸感驚醒了,他茫然抬起頭,臉上的印子變得更加復雜了。
手腕、袖子的紋路組成了奇怪的印記,還半邊臉紅半邊臉白。
很明顯,剛睡醒。
懷聿“”
雖然他知道以潘尹川表現出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偷偷躲著哭這樣的事。但等真看見的時候,懷聿心里那道不被滿足的欲望溝壑似乎擴得更大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竟然是希望潘尹川難過的。
“完了”潘尹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