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先生不是已經確定老余說的話都是假的了嗎”
“我不是余家安,我怎么知道你當時到底有沒有勾引過他。”
“”懷聿怎么越來越不講道理了潘尹川是真想咬他一口。
懷聿看潘尹川頓在那里,半天動也不動了。
氣著了
懷聿撒開手,低聲說“留著吧。”
“留著”潘尹川直起腰,臉上倒一點也沒有要被氣哭的意思。
懷聿捏了下指尖“嗯,攢到下次。現在,寫份單子給我,把余家安曾經給過你的每一樣東西,每一樣,都寫下來。我會讓人按照單子查找核對。”
懷聿說完,把平板調到筆記模式,又抽出筆給他,自己則打開了車門,顯然還有什么事要處理。
潘尹川看他要走,這會兒倒是福至心靈了點兒。
他猛地一抬手,抓住了懷聿的衣擺。
懷聿低頭“嗯”
潘尹川一下竄起來,親在了懷聿的下巴上。腦袋還在車門頂磕了下。
懷聿眼皮一跳,一手按在潘尹川的頭頂把人按了回去。
“這也算討好”懷聿居高臨下地問他。
“不算嗎”潘尹川放棄了,“那我再想想。”
懷聿眼底情緒有一瞬間的起伏,然后又歸于了一片冰冷。
他知道潘尹川已經很努力地在試圖討好他了。
如果不滿意,他也可以有很多手段,來讓潘尹川變得更會“勾引”人一點。
但還是不滿足。
潘尹川已經好好坐回去,開始寫物品了。
第一個就是球衣。
聯想到潘尹川之前說的話,所以是和余家安交換的
再往下是3,明信片
余家安給他的東西,沒有大小的分別。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同尋常的意味。
懷聿才短短掃過兩三行,腦子里就已經開始不受控地冷靜地進行分析了而分析的結果讓他很不喜歡。那種不被滿足的滋味兒也變得愈加強烈。
懷聿喉頭滾動一下,用力甩上了車門,然后轉身招來了下屬。
前后十分鐘都不到,因為道路被圈了起來,所以幾輛裝甲車飛快地開抵了潘尹川的家。
“潘越山先生汪琇女士對嗎”來人敲開門,開門見山地說,“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潘越山還抓著手機,在多次撥打卻完全打不通老余的電話之后,潘越山臉上還掛著濃濃的焦灼之色。
到這一刻,焦灼被定格了。
“你們是什么人”潘越山自然而然想到了上次沒接電話,突然沖過來的那些政府軍。
來人沒有表明身份,只看著汪琇說“我想汪女士應該很清楚對嗎我們只想暫時將你們保護起來。對了,你們的兒子也是一樣,不用擔心。晚些時候,他應該會給你們回電話的。”
汪琇臉色大變。
老余也沒說錯,汪琇以前的確是一代研究員,從實驗室開啟二代研究之后,汪琇認為理念不同就主動離開了。
所以到這一刻,汪琇以為這些人都是沖自己來的。
她冷靜些許,說“好,我們跟你們走。”
潘越山驚愕地看著妻子“這、這說走就走啊”
汪琇一點頭,當先走在前,潘越山也只能跟了上去。
等到了樓下,他們一看停在下面的車,潘越山喃喃說“多眼熟啊。”
汪琇心想原來那時候就盯上了她,那就更不用想著反抗了。
車隊就這樣迅速駛離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