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電梯往上時,她看著跳躍的層數,表情無比平靜。
全透明的海景電梯,側面望去就是厘海的海景,簇簇燈光在海岸線周圍攔起了燈海,不少游客正在海灘上放著孔明燈祈愿。
她看著那些游客,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叮的一聲,門打開了。
她收回思緒,朝著門外走去。
秦予訂的是總統套房,整個29樓,就這么一套房間,開門即入戶。
她走到門前,用房卡輕輕一刷,門就打開了。
入眼的是古典中式裝修,巨大的翡翠屏風擺放在中間,阻擋了兩邊的視線,淺棕色的實木地板格具韻味,兩側都是木質柜子,擺放著琉璃花瓶和瓷器。
雖然是中式主題的豪華房,但這滿墻的現代手工仿制的工藝品也太掉面了。
她隨便掃了一眼,便不再有興致繼續看下去。
往里走便是大廳,側邊是房間。
秦予就坐在大廳里,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雙腿慵懶自然的放在地上,身子微微往前傾。
聽到聲音,也不回頭看,仿佛知道是誰來似的。
桌面上擺放著各種水果,他偏好陽光玫瑰,拿起一顆放進嘴里,另外一只手按著遙控器,巨大的熒幕上播放著動作片。
他靠在沙發上,開口說道“來了,要不要洗澡”
謝疏音走到他跟前,搶過他手里的遙控器,將電影關掉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說實話,秦予在圈子里混了這么久,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敢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他。
一般女孩看到他凌厲的眼神,早就嚇得移開目光。
偏得謝疏音不肯。
他來了興致,微微仰頭,“怎么不想洗澡”
謝疏音就這么冷冰冰的凝望著他,說道“很好玩嗎秦予,你要是喜歡玩,有大把女人愿意陪著你玩,還是說”她微微彎下腰,“你就這么沒有家教,連最起碼尊重別人都做不到”
秦予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變得狠厲。
他隨手拿了一顆葡萄放進嘴里,在汁水爆炸的瞬間,一股凌厲的冷風席卷了他的全身。
下一秒,他骨節分明的手就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巨大的力量讓謝疏音的呼吸變得極其困難,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大山,怎么都移不開。
他眼里的戾氣猶如狂風暴雨,頃刻之間就能將她消磨殆盡。
她張了張嘴,稀薄的空氣讓她的意識逐漸渙散,說不出任何話來。
秦予的另外一只手輕柔撫摸著她的側臉,聲音嘶啞,“謝疏音,你怎么敢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真不怕我掐死你”
“你想玩誰都行,但是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她費力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秦予唇角上揚,眼眸盯著她臉上的每一寸細微動作,微微松開手,卻沒有完全松開,說道“你都敢單刀赴宴了,還害怕這個”
謝疏音稍微有了那么一絲空氣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盯著秦予,“誰說單刀赴宴就一定是弱勢,秦予,你別忘了,是你想上我,不是我想上你,主動權在我這。”
謝疏音猛地推開了他。
用力,但是不足以讓一個成年男性離開她。
可秦予還是順著她的力道往后坐,意味深長的望著她。
謝疏音得到自由后,揉了揉被掐疼的頸部,站起身來,抬起一只腳,直接就踩在了秦予的某處。
秦予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有推開她,唇角上揚,“你再踩重點,我就斷子絕孫了。”
“你怕什么斷子絕孫”謝疏音又用了點力道。
秦予嘶了一聲,“輕點,謝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