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娘并不喜歡我。”
傅晚鶯試探道。
何瑞有些不耐煩了。
“娘親不喜自然是你的錯,還是說你要讓我抽出溫書的時間去”
“不不不,郎君你好好溫書便是了。”
傅晚鶯連忙擺手,眼底卻閃過一絲森冷的算計。
兩人剛聊完,里長就在外頭敲起門來。
何瑞有些不耐煩一甩手,“你去看吧,我去里屋溫書去了。”
傅晚鶯誒了一聲,就想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才走出去,她一眼就看見了被裴晦牽著護著的傅玉清。
她心底頓時一陣無名火起,張嘴就譏諷道。
“我說好像聽見烏鴉叫,原來是因為有惡客來。怎么,還嫌我們家被你們害得不夠慘來看笑話呢”
傅玉清和裴晦還好,里長一聽卻立即黑了臉。
他面有不善看著傅晚鶯,盯了一會兒才開口。
“何瑞小子呢讓他出來和我說話。”
傅晚鶯卻笑了。
“我說里長好大的官威,這上門什么事也不說一聲就要我家郎君出來。”
她一邊說一遍看著傅玉清和那個獵戶,“還帶著人上門來,該不會是來替他們兩個打抱不平的吧不過抱歉了,我家郎君要溫書,我還要伺候因為某些人辦事不力被狼傷了腿腳不便的婆婆,就不和你們幾位在這里敘舊了。”
她說著毫不客氣把院門一關,就這么頭也不回進屋去了。
誰也沒想到她的態度竟然這么的惡劣。
里長更是徹底黑了臉,他站在外頭提氣大喊了一
聲,“我說何瑞家的你自己想清楚一點,若是這狼的事情還不解決,你家進過一次就很有可能進兩次,你確定不叫何瑞出來”
里面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傅晚鶯手里捧著一個盆出來猛地一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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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長措不及防被澆濕了大半管褲腿。
“好壞的女人還好我動作快”
裴晦一邊慶幸,一邊連忙去檢查被他抱起來的媳婦。
“娘子你沒事吧”
傅玉清已經有些慣了他這一身蠻力了。
她神色自然拍了拍裴晦把她單身抱起來的這根手臂,“我沒事,把我放下來吧。”
裴晦輕輕把她放下地。
傅玉清看了一眼里頭正洋洋得意的傅晚鶯,忽然開口。
“我倒是有點想不明白了,你就不怕被狼也咬斷了腿”
傅晚鶯正得意呢,一聽她這話立即黑透了臉。
“傅玉清你這話什么意思詛咒誰呢”
傅玉清兀自站在門外,嗓音卻微微拉高了些許。
“我只是覺得想不明白,里長為了你們一家的安全請了我夫君過來幫忙,你卻這么一副避之不及的態度,莫非你就這么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傅晚鶯冷笑。
“是比不得你傅玉清侯府嫡小姐的命高貴,你們說來幫忙就是幫忙要是幫忙早這個姓裴的干什么去了若不是他不肯出手處理那狼,我夫君娘親能淪落到今天的地步現在來也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我憑什么要給你們開門。”
里長皺眉。
“就算不是小裴來處理,那狼是如何闖進來的事也應當告訴我,我好和村里壯丁們相商想想處置的辦法。”
傅晚鶯卻不領情啐了一口。
“呸這還有什么好問的一切錯都在你們身上,現在還想進我們家的門想都別想。”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里長實在是想不明白,前有李二寡婦,后有這個什么傅晚鶯,這狼是大事她們怎么就想不明白
傅晚鶯看著門外三人的臉色,只覺得心里暢快極了。
她目光掃過傅玉清,見她被那獵戶還小心翼翼護在懷里,忽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改口了。
“想要我說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