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個家伙,一步趕一步逼的蘇楚在沒有真正在京城站穩之時,就這么高調的站出來,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不得不強行上演囂張跋扈,成為一只肆無忌憚的瘋狗,真TM是夠了。
此時,蘇楚在被自愿下,就像黑夜中的發光體,無論他愿意與否,今后都會成為京城中目光聚集點。這對蘇楚的謀劃來說,不能說完全是壞處,但總歸是弊大于利。
想到這里,蘇楚對面前的楊文錦完全是一丁點好感都欠奉,不管到底是他謀劃還是巧合,蘇楚都已經將賬算在他頭上,恨不讓他將秘營一百零八道酷刑都爽上一遍。
好叫他永遠的記住,他錦衣衛白虎不是一條東廠的狗能夠招惹的!
蘇楚豁然抬起頭看著楊文錦冷冷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人欲安而事不休。楊文錦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將謀逆之人交出來,否則今日本座便踏平北鎮撫司,任何阻攔者,以謀逆論處,殺無赦!”
“白虎,你失心瘋了嗎?睜大你狗眼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怎么可能有什么謀逆之人?”楊文錦原本還在擔憂蘇楚有什么后手,一聽到不過是最普通的栽贓而已,暗自松了口氣,不屑的嘲諷道。
論栽贓,他才是祖宗!
再說,這里可是北鎮撫司,上上下下都是錦衣衛,天子親軍,怎么可能有什么謀逆之人,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正常來講,他的想法完全是對的,但是蘇楚接下來的話,讓他的笑容完全僵在臉上。
“今日傍晚,我麾下百戶秦虎在萊陽樓,聽到一人議論并辱罵當今圣上,蔑視朝廷,自然是謀逆無疑。錦衣衛身為天子親軍,為皇上分憂乃是本分,當秦虎要擒住那人之時,你手下凌千戶突然殺出來救走那人,說是奉你之命救走那名謀逆,并且帶人圍攻秦虎,幸好我及時趕到。”
說到這里,蘇楚一步步走到楊文錦距離十米之處,相對而立。
面色平靜,口中之話卻讓人膽顫心驚的囂張霸道:“現已經查明北鎮撫司窩藏包庇亂黨,任何膽敢阻攔本座緝拿亂黨者,同罪,殺無赦!”
此話一出,楊文錦臉都綠了,怎么也沒想到蘇楚敢這么干,這完全是不留余地的不死不休啊。
話說雙方不第一次見面不應該是試探一下嗎?怎么一眨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毫無疑問,今天過后,雙方必定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他身后北鎮撫司的錦衣衛則是臉色大變,這些栽贓手段他們可是行家,熟悉無比,現在被人家用在自己身上可是頭一波,頓時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對于蘇楚所說那人辱罵皇上的話,楊文錦是一個字都不信。但是,無論真相與否,他都不可能將那個人交給蘇楚。
無關其他,那個人是他主子的外甥,單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更何況,他心中非常清楚,一個正常人落入錦衣衛手里,是圓是扁還不是任憑拿捏?別說讓他承認是謀逆,即便讓他說自己是母的也不是難事……
“白虎,你他娘的欺人太甚!”
既然不能善了,楊文錦心中怒火充盈,雙眼殺機爆射,拔出繡春刀,大吼道:“北鎮撫司錦衣衛聽令,將來犯之人拿下,生死不論。”
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是在他的地盤,并且人數遠超蘇楚,底氣還是不虛的!
并且,他早已經將這里的消息告知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