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閉的碩大青蓮中心,本該是花蕊的地方此刻彌漫著朦朧的霧氣,讓這本就不透光的幽閉空間更加昏暗。
就像夜晚沒開燈的房間,月色透過薄紗窗簾透過來,隱約只能看到房間內一點模糊輪廓。
沁人心脾的幽香從腳下柔軟的花蕾中散發出來,廉婳伸手一推,就把君弘推倒在花蕾上。
花蕾的細小孔洞中立即探出無數細絲纏住君弘手腳,把他呈大字型捆縛在花蕾上。
“你這是要怎么玩”君弘被迫躺在花蕾上,如雪白發鋪陳在身后,在這昏暗的幽閉空間中,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層瑩瑩微光。
“閉上眼,不要亂動。”廉婳盤膝坐在君弘身側,一雙柔美的剪水眸緊盯著君弘的眼睛,手抬起,覆在君弘臉上。
君弘沒有動,任由廉婳為所欲為。
廉婳手掌覆在君弘臉上,嘗試進入他的神識內查探他的根源。
此刻的君弘在她眼中,終于不再只是一個人形,他的身體內交錯分布著無數紫色線條,那些全都是混沌魔神的命運之軌。
這些命運之軌縱橫交錯,路線復雜無比,互相纏繞糾結,看似混亂,卻又有某種規律在控制著這些命運之軌。
廉婳伸手輕觸這些命運之軌,每一條紫色軌跡在廉婳碰觸后,都會有相應的畫面在廉婳腦海出現,那是被她觸碰的命運之軌在展示所屬魔神的命運。
廉婳一條條觸碰,想從幾千條軌跡中找出自己的那條。
她雖強大,卻看不到自己的命運。
羅睺說她會孕育盤古后死掉,廉婳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于是,廉婳就把君弘從頭到腳摸了個遍,正面摸完,她收掉那些捆縛君弘的細絲,讓他坐起來。
君弘表現的太順從了,完全就是躺平任摸,廉婳也懶得再捆他了。
讓君弘站著,廉婳繞到君弘后面,踮起腳尖從他頭頂開始往下摸,她白玉般纖細柔軟的手指從他順滑如絲的白發中穿過,繞過耳后,順著他修長脖頸一路往下延伸。
那些命運之軌并不是直線,而是盤繞著互相糾纏,幾乎遍布鴻鈞全身。
廉婳從君弘背后繞到前面,嫌他身上的白衣礙事,她扒拉開他衣領,手指順著鎖骨往下緩緩游移。
經過某個地方的時候,廉婳明顯感覺到手下的肌膚緊繃了一下,下一秒,她的手被抓住了。
再下一秒,毫無預兆的,她的下巴被君弘捏住。
廉婳被迫仰起頭,還沒反應過來,君弘就俯身下來,吻住她的唇。
沒給廉婳任何反應的機會,君弘的吻像烈火燎原,瞬間席卷廉婳的所有感官。
廉婳大腦一片空白,遲鈍了好久,終于想起來反抗時,她就被君弘整個撲倒在柔軟的花蕾上。
事情發展的完全超出廉婳的預料,她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根本就反抗不了。
而且,不知為何,她不想反抗。
不止不想反抗,還蠢蠢欲動的想反攻。
事實證明,男人的身體是不能亂玩的,有了婚約的一男一女同處幽閉昏暗的空間里,身下就是柔軟的大床,某些事發生的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樣。
最后徹底沉淪時,廉婳告訴自己,反正她和君弘已經結契,兩人都宣誓過命運與共。
或許,做了這種事后,契約就正式成立,他們以后將不分彼此,共同掌控這混沌世界。
她也寂寞太久了,終于遇到一個跟自己旗鼓相當的人,有資格站在她身邊。
松了心里的那根弦,廉婳不再抗拒,盡情的反攻過去。
兩人都是強大的魔神,不存在體力不支的情況,廝混起來不知疲倦,徹底盡興之后,廉婳躺在君弘懷里沉沉睡去。
他好像說了什么,她沒注意聽,太累太困了。
廉婳已經很久沒有自然的睡過覺了,除了早期渾渾噩噩的時候,廉婳根本就不需要睡覺。
不過她還是讓自己保持做人時的規律生活,白天四處瞎溜達,找點事干,晚上放空意識,強迫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