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前輩”
當時木兔光太郎只覺得自己心里一慌,腳步不由自主加快,三步并作兩步趕忙走上前去
看著堀野茜抬頭紅著眼睛看著他,只能把手圍在她身邊不知所措地問道“堀野你怎么了”
還沒等堀野茜開口,后面那三個人先解釋起來,一臉慌張“啊別誤會千萬別誤會”
“我們剛才是想送堀野學妹回家的”
送堀野回家
木兔光太郎皺著眉頭,想起上次木葉問他干什么站在路中央攔住堀野茜,他當時說是想送堀野回家。
然后木葉怎么說來著
他將堀野茜擋在身后,一雙金色眼睛此刻銳利地看著三個已經神情變得有些驚慌起來的人,語氣低沉“你們這是”騷擾。
后面兩個字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股拉力。
轉頭一看,就見堀野茜拽著他的衣服下擺,從他腰后探出個頭和那三個人說“謝謝三位學長,不過,我和木兔前輩住的更近些,我會和前輩一起回去的。”
因為喉嚨發緊,聲音都比平常要輕了許多,眼睛從下往上看著,瞪得圓溜溜的似乎帶著期許。
三位學長心下松了口氣,趕忙答好,但是走之前還是不放心地問了句“好好,不過你沒有什么大礙吧”
堀野茜笑了笑,鼻尖紅紅的“我沒事的,只是身體有點難受,是生理反應,謝謝關心。”
三人終于放下心,不是被他們嚇哭的就好,不然真是罪過,不多做停留揮著手和二人道別離開了。
等三人走后,木兔光太郎才歪著頭看向堀野茜“你身體哪里不舒服啊”
堀野茜被問的一愣。
身體不舒服啊
一般這是一個萬能的好借口,因為大家在接收到啊她身體不舒服后,就不會再詳細地去問哪里不舒服了,這個問題交給保健室的老師就好了嘛。
于是堀野茜被問得一愣,沒反應過來該說哪里不舒服。
而且她其實也不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啊。
于是只能張了張嘴吧,半句沒說出來啥。
感覺下午之后腦子就混混沌沌的,實在想不出來了,正要實話實說,就感到腦袋一沉。
一只干燥寬大的手放在了她頭上,輕輕地揉了揉。
堀野茜微微瞪大了眼睛,抬頭看過去,就見木兔光太郎眼睛彎彎笑起來,“好吧我不問啦,你不要再哭啦”
“我才”沒有哭
堀野茜反應慢半拍摸上自己的臉,涼涼的濕濕的,剛才憋在眼里的眼淚在抬頭的時候滾了下來。
堀野茜“”
堀野茜這下真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了,她呼吸困難
太丟臉了吧,怎么像個小孩子第一次上學,放學后見到家長一樣哭啊
木兔光太郎“那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堀野茜羞得不敢抬頭看他,只能垂著腦袋一點一點“嗯嗯”
兩人一前一后安靜的走了一段路。
春天的白日還很長,此刻天空還是瓦藍瓦藍的,大片大片輕盈柔軟的云朵像是巨型棉花糖,一起一伏又像是懸浮在半空的山岳。
眼前寬闊修長的背影也是白色的,世界的白色賦予了她輕松的心情,她此刻手拉著前面的人,好像剛才的不安都被拋開了很遠。
她,手
拉著啥
心里的口音忍不住都歪到關西去,堀野茜像是被燙到手松開了木兔光太郎的衣擺。
感受到拉力消失,木兔光太郎停下腳步回頭,“怎么了”
“沒沒什么,我們走吧。”
于是兩人繼續一前一后走著。
沒走兩步,木兔光太郎放緩了腳步。
堀野茜緊跟著節奏變化,也放緩了腳步。
木兔光太郎停下腳步,堀野茜也跟著停下腳步。
這次輪到堀野茜問“怎么了木兔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