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茉莉亞這邊白月光濾鏡已經慢慢趨于平淡,又跟安室透聊了組織里的事,和他一起分析朗姆叫他辦的事怎么做才能讓他個人利益最大化,聊到最后不死心的又問了句“能和我講講你朋友嗎”
安室透思緒飄遠,跟她講了一些以前在警校的事,之后小山茉莉亞終于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小山茉莉亞在松田宅過上她夢寐以求的生活,早上睡到自然醒,沒人喊她吃飯,因為她起來的時候,松田陣平已經去上班了,她可以自己想吃什么買什么,晚上可以熬夜刷劇,只要聲音小一點就沒人管,但這好日子就這么過了3天,她病了。
第4天,她拖著頭疼的腦袋想去樓下診所開點藥,醫生例常詢問,聽她回答這幾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之后,果斷要電話聯系了家長,她不想在白月光面前丟面子就報了安室透的號碼,安室透接到后賠禮道歉加保證說了一堆好話才把醫生哄住。
等忙完這一切,再次回到松田陣平家她直接攤在沙發上,等松田陣平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攤肉餅,“你怎么了”
他今天特意買了特辣的關東煮,昨天回來的時候他聽小山茉莉亞嚷嚷著要吃的,讓他今天回來記得帶一些。
小山茉莉亞喉嚨幾乎發不出聲,只能出氣音,“我好像扁桃體發炎了,沒事,我已經買好藥了。”
松田陣平把關東煮放到廚房,他心虛的想起了早前安室透對他的那些囑托,怪不得下午突然給他打電話又交代了一遍,他當時好像還嗆了幾句,說什么這孩子挺好的,根本沒那么多事,為什么要嬌慣
“我給你煮點粥吧,看情況你今天吃不了關東煮了。”
小山茉莉亞把自己翻了個面,兩眼無神的望天,她只是維持和變小前一樣的生活習慣,沒想到這副身體變小后這么不經造。
松田陣平煮好粥見她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問“你怎么樣,用不用再帶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我在和自己的身體溝通,希望能和它和解。”
她掙扎著坐起來嘗了一口白粥,吐槽道“和降谷做的一樣,沒味兒。”
松田陣平聞言平靜的拿出手機給那個再也回不了的人發短息,順便吐槽“白粥能有什么味兒。”
過了兩天小山茉莉亞喉嚨的炎癥下去后,緊接著又感冒了,她不得不恢復在安室透家的作息和飲食習慣。
“明天就是平安夜,你說降谷會不會回來啊”來到松田宅一周后,小山茉莉亞終于想起安室透了。
松田陣平說“誰知道呢,你感冒怎么樣了”
“差不多好了。”
翌日,下午5點多,小山茉莉亞聽到了敲門聲,她搬了個小凳子往貓眼外看了看,是安室透
昨天剛嘟囔過,今天就見到了真人,她高興的跳下凳子開門一氣呵成,“你回來了。”
“喲,你這兩天怎么樣感冒好了嗎”安室透笑著和她打招呼。
“還好”小山茉莉亞打開門讓他進來。
安室透舉了舉手中的袋子說,“今天是平安夜,我買了蘋果、肉還有蔬菜,等松田回來我們做壽喜燒吃。”
下班后回到家,松田陣平打開家門見到安室透的時候明顯楞了一下。
雖然好友來之前給他打過電話,他也知道回來會見到好友,但等到真的見到人的時候還是感覺滄海桑田。
真的是好久不見啊,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