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警視廳搜查一課收到了來自于爆炸犯的挑釁傳真,不在是阿拉伯數字,而是挑戰宣言。
我們是一群圓桌騎士,所有愚蠢又狡猾的警察注意了,在今天的正午與14點,我們將以戰友的項上人頭作為點燃慶祝的火花。有本事的話,就盡管來阻止我們,我們將空下72號的座位,恭候您的大駕。
松田陣平和工藤新一對視一眼,72號座位的話,只有那個地方了杯戶商場摩天輪。
與此同時米花中央醫院,經過一天的問詢與調查小山茉莉亞三人也鎖定了偷拍犯。
“現在嫌疑人有三個,同一病房的龜梨夫人,誤入小蒼學姐病房的源光次郎以及那天去病房執勤的護士小松知慧子。”
毛利蘭把三張照片放在床上,問小倉麻衣“小蒼學姐,你和這三個人關系怎么樣”
在日本色情行業確實發達,但對于個人隱私卻是十分看重,由于地鐵癡漢事件頻發,對于偷拍幾乎是零容忍。毛利蘭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說服小蒼麻衣就算不報警也要走法律程序,將犯人訴諸法庭,毛利蘭昨天晚上咨詢了律師界的翹楚妃英理女士,女王大人表示完全可以開庭不公開審理,并表示自己愿意免費受理這件案子,一定會讓法官按照最高年限宣判。
小倉麻衣回憶了下被偷拍視頻那天的情形說“我剛來的時候見醫院對面超市有新品種的貓糧就買了點,想著等上學了可以喂凱撒學校附近的流浪貓,龜梨夫人住院期間,她兒子經常放學來找她,那孩子以為是零食,勿食了一點,其實,人吃貓糧是沒事的,但是當時龜梨夫人發了好大的脾氣,還把貓糧整撒了。
當天是小松護士執勤,因為貓糧到處都是,所以打掃的時候也生氣了,我也不想以后再有其他麻煩,所以就想著干脆喂給醫院的流浪貓就好了,就趁中午吃完飯去找貓,之后就沒有因為什么事爭吵過了,這位源先生我只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大概是一個月前,不過他當時好像找錯人了,完全沒有印象。”
“龜梨夫人的兒子經常來找她嗎”小山茉莉亞皺眉問道“可是我們查看走廊上的監控并沒有看到過除這三人之外的人在那段時間去你當時的病房。”
“我當時的病房是在一樓,最靠西那邊的防護欄是可以取下來的,龜梨夫人家的孩子有點太皮了,他在最初來過一次之后就發現了這一點,從那之后就經常這么干,龜梨夫人也說過他好多次,但是沒有效果。”
“龜梨夫人的兒子多高”小山茉莉亞問。
“大概比小妹妹你高半頭”小蒼麻衣大概比了個高度。
小山茉莉亞暗想,那就不可能是龜梨夫人的兒子,這個身高就算借助椅子也很難放好偷拍的攝像頭。
其實有個問題她一直想不通,為什么犯人只上傳了背影,而且影像很模糊,除了手腕有傷痕那里很清楚之外,其他的都朦朦朧朧,這種想讓人知道是誰又不想讓人看清是誰的態度很奇怪。
不過,到這里這個案子在小山茉莉亞這差不多就算是結了,她給安室透打電話,讓他找人把她在家里的電腦托送到醫院。一切與網絡相關的案件在她這里都是透明的,接下來是時候讓這個偷拍狂知道什么叫悔不當初
另一邊,松田陣平和工藤新一也登上了摩天輪72號纜車,兩人在座椅下發現了炸彈,工藤新一對松田陣平的拆彈速度吃驚不已,感嘆道“不愧是專業的。”
“如果你考上警察學校的話,會有人教你,怎么樣,要不要來做警察”松田陣平誘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