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貝爾摩德。
她做夢也沒想到她這平凡的一天,不光遇見連環殺人案兇手,fbi探員,歷經生死,還能在傍晚的時候遇見黑衣組織成員。
她想跑出去提醒少女小心,在下一刻卻聽到了工藤新一的聲音,他的出現卻給小山茉莉亞打了強心劑,只要他在,毛利蘭一定不會有事,接下來她聽到了工藤新一和貝爾摩德的對話。
殺人或許還需要動機,但在情急之下救一個人,是根本不會考慮那么多
小山茉莉亞的思緒隨著工藤新一的話慢慢飄遠,她好像看過這一集,只是時間久遠到她忘了。中學時她被這兩位主角的舉動深深觸動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慢慢的把這種善良當成多管閑事的圣母行為呢
是在花時間幫助一個人,結果沒有得到正向反饋,對方反而埋怨她沒有做的更好的時候
是所有人都放棄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堅持從而顯得愚蠢的時候
還是在發現熱心的幫助別人解決問題結果不如虛偽的夸他們辛苦更能博得好感的時候
她突然想起以前的她根本不用計較得失,她認同并崇拜著那些因為淋過雨,所以義無反顧為別人撐起傘的人,她從小的目標一直是要成為那樣的人,而現在,小山茉莉亞苦笑,長大還真是討厭。
不過很快她便釋然了,沒有人可以定義一個人一定要成為什么樣的人,包括過去的自己。追求善良和奉獻是社會對人的訓導,作為個人所有的情緒都是很重要的,不要去討厭不完美自己,不要去強迫自己成為其他人期待中的自己。
接納自己的脆弱和不好的情緒,與自己和解,承認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并努力取悅自己,成全自己自性的整合,成為更好的自己就足夠了。
她躲在角落里看著工藤新一抱著昏迷的毛利蘭離開,貝爾摩德也相繼離開,她拿出手機給安室透說了下她目前的情況,又給他發了定位,讓他忙完組織的事記得來接她。
安室透把車停在與貝爾摩德約定的地方,心不在焉的靠在駕駛座的椅背上,他告訴自己,不要緊,hiro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他極力壓制住想立刻去找小山茉莉亞的心情。
“咚咚咚”
窗外貝爾摩德示意安室透開車鎖,她此時臉色并不好,透著病態的白,安室透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沒有形象,看來她這邊的計劃進展的也不太順利,他打開車門,貝爾摩德上了副駕駛。
“你怎么樣”安室透例行公事的問道。
“受了點小傷,你先把我送回酒店。”貝爾摩德已經簡單的處理過傷口了。
“任務怎么樣”他更好奇黑麥有沒有死。
貝爾摩德靠在車座上,“不好意思,沒能殺掉黑麥,哈哈,琴酒大概會非常生氣吧。”
貝爾摩德不似平時的漫不經心和運籌帷幄,安室透從未見她這么開心過,他看的出她在極力隱藏,但唇角仍然流漏出笑意。
“你看起來挺高興的,是發生什么好事了嗎”明明任務失敗了,難道不怕回組織受到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