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地方,小山茉莉亞內心復雜,居然是給褚伏景光掃墓。
安室透同她講起了很多,有和褚伏景光在年少時的事,也有他們同在警校時候的事,也有他們在組織的事,講完后他說道“我一直很后悔,如果那一天我快一點,比赤井秀一早一步找到hiro的話,或許后來就不會發生那種事了。”
小山茉莉亞嘆氣,如果對方是個幼稚園的小朋友,她可以說你朋友變成星星在天上陪著你,如果安室透是個國中生,她也可以說死亡是另一種開始,身體上的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被遺忘才是。但是,他不是,所以小山茉莉亞不知道該怎么給他灌雞湯,只能上價值。
“不是他也會是別人,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的,我們的職業天生就背負著使命,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因為什么事因公殉職也說不定。”
安室透低頭看不清情緒,良久他看向小山茉莉亞說道“那我們做個約定,如果有危及到生命的事,不可以隱瞞我。”
安室透蹲下身子,按照他們以往的慣例伸出右手,小山茉莉亞在他右手上拍了三下。
小山茉莉亞面無表情,但內心很崩潰。
饒了這么大一圈,就為下這么個套,不是,你有病吧
小山茉莉亞回家后趕緊把白干能解a藥的學術報告整出來,她已經做好接受組織考驗的準備了,但安室透就像忘了這件事一樣,之后沒再提過,有幾次她都想自己主動提起,又忍了下去,憋的她難受。
于是在又一次松田陣平打電話暗搓搓問摯友最近怎么樣的時候,工具人小山茉莉亞積極發揮主觀能動性“松田警官,最近你朋友肉體安康,但精神上不太對。”
松田陣平原本想質疑,想為好友辯解兩句,但是能養出說出這種話的孩子,可能精神上確實有點問題降谷,他發生什么事了
“”這次輪到小山茉莉亞沉默,已知降谷零臥底的事不能說,褚伏景光已死的事也不能說,她吃a藥變小的事更不能說,可證降谷零帶她掃墓的事也沒法說。
最終小山茉莉亞只得發牢騷似的無奈說道“什么也沒有,可能是我這兩天眼疼,看他不順眼,總之,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最好給他打電話安慰他兩句。”
東京某高級公寓里,松田陣平默默放下已經掛斷的電話,點了支煙,抽完,他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了上次好友留下的緊急聯絡電話。
于是,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小山茉莉亞發現安室透肉眼可見的情緒穩定了很多,她提著近一周的心總算可以放回肚里了,她知道這件事算是翻篇了。
之后沒過多久就進入了長達近30年的柯南元年,小山茉莉亞會有這個意識是因為犯罪都市米花町的犯罪率突飛猛進的飆升,先是工藤新一的救世主之名風聲雀起,緊接著毛利小五郎也開始在各大報紙活躍,再有就是天氣越發異常,頭一天陽光萬里穿短袖,第二天就大雪飄飄羽絨服。更離奇的是這些異常沒有一個人察覺到,除了她所有人都詭異的忽略了這些問題。
“毛利小五郎還真是一個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