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依舊欣然接受,并且又收了一筆雇傭費。
雖然瑪文瑪拉跟繞口令似的,
但,
咱就是說,這個活干的,爽
天天光站著就拿兩份錢,還有什么不可以的
就如之前所說,蒙德仍舊存在一些階級主義思想,而歌德就是其中一個,他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和一個清泉鎮的野丫頭交往。
可愛情這回事,偏偏就狹路相逢勇者勝,就如摘星崖上迎風而立的野草,生生不息。
每晚,瑪文和瑪拉都要在這高高的山崖上約會,可是今天都這個點了,一個人都沒有
鋒心里有點打鼓,該不會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在夜幕完全籠蓋蒙德的前一秒,睡在花叢中的少年睜開雙眼,他嘴角微微上揚,綠瑩瑩的瞳孔在夜色中裝滿星辰。
他勾了勾手,讓風史萊姆將落落帶到一邊然后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眼睛看向坐在石頭上的鋒,笑了下。
豎琴拿在手中,風史萊姆跟在身后,少年站在月光下“這位先生為何看著如此苦惱,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嗎”
忽如其來的聲音,鋒被嚇了一跳,想不到摘星崖這大半夜的除了那倆祖宗還有人能來。
可當看到溫迪身后坐在風史萊姆身上的女孩時,黑犬明白了點什么,我就說一個小女孩怎么能來這地呢
等等,為什么剛剛自己沒有注意到這點
一定是嫉妒沖昏了頭腦
想著他錘了錘自己的頭,熬夜到底會讓人變得不聰明。
他問溫迪“你是什么人”
鋒不懂那些什么規矩禮儀,說話向來直爽。
溫迪也不覺得冒犯,依舊平靜,聲音溫和道“我叫溫迪,是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詩人,閣下可需要來一首歌緩解煩惱嗎”
說著他單手撥動琴弦,優雅的琴聲泄出,落落抓了抓空氣,像是想要抓住音符。
沒有音符只有點點不怕秋風的熒光蟲。
鋒擺擺手“沒這個必要,小詩人,如果我等的人一直不到我就一直煩惱著。”
“欸”溫迪故作驚訝,“那為何不四處找找,剛好我也在等一個人,不如一起”
鋒一愣“你要等的是誰”
他生怕溫迪是瑪文少爺找來的接手自己工作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就少了一份錢了。
然而溫迪沒有給他想要的回答“受人之托自然要幫人保守秘密,這我可不能說。”
鋒看了眼身后,黑暗已經吞噬了山坡,是星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捏了捏拳頭,一咬牙“走吧,我跟你去”
要真是瑪文少爺,他也好爭取一下。
溫迪“欸嘿”一笑,“走啦,落落”
風史萊姆帶著落落飛到前面,溫迪腳步輕快,
鋒跟在后頭,忽然,他注意到這只樂顛顛地帶著小女孩的風史萊姆的后面有一塊藍色的菱形。
藍色的菱形,黑犬沉默了。
因為這就是上次暴躁噴他的那只啊
你現在在這裝乖給誰看呢綠茶,太綠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