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衣服當然是能要的,因為帝君的衣服都是夜叉彌怒設計制作而來,因此那并不僅僅只是一身衣服那么簡單的,其中的情誼才是最珍貴的。
看著桌子上的那顆金絲蝦球,鐘離罕見地苦笑一聲,
“喲,難得見客卿發呆,有什么心事說來給本堂主聽聽。”
胡桃拍了拍鐘離的肩膀,從他的身后簌地一下竄出來,然后坐在他旁邊的空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杯熱乎乎的烤奶茶。
鐘離胡桃梅花瞳孔是古靈精怪的光,他淡淡開口:“堂主這次又沒敲門。”
胡桃聽后被奶茶嗆了一下,她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哎喲喲,何必這么生分,正所謂門不用敲直接進,兩人關系才更近。”
鐘離被她的打油詩逗笑了:“堂主博學,在下自愧不如。”
璃月港很少下雨,這一下竟沒完沒了的,溫迪幾人站在棚子
特瓦林低頭看著自己被雨水打濕的衣角,一些惆悵:“巴──咳咳,溫迪,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有些狼狽嗎”
溫迪看了眼正在吃燒餅的落落和喵爺,搖了搖頭:“沒有啊,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挺溫馨的。”
說話間,又是一陣電閃雷鳴,雨水更大了一些,冷風卷起雷雨,把特瓦林的前額打成了濕面條,直直地掛在前面還滴著小水珠。
他指著自己的劉海問溫迪:“你覺得這溫馨嗎”
說著他抱起了胳膊:“你又不是沒有瞬移的能力,趕緊走吧,還在這──”
話只說到了一半,他看到了溫迪的兩個小辮子飄飄然,柔順地就像剛洗完吹干一般。
好礙眼啊……
“為什么你的頭發沒濕……”
特瓦林有一種被自己好朋友背刺了的感覺。
溫迪用手跟特瓦林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很明顯,特瓦林比他高一個頭,然后叉著腰說:“你比我高。”
特瓦林:“……”
此時外面風聲蕭蕭,特瓦林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堵在門口,風將雨水吹成四十五度的斜角,一個不差地打在特瓦林的身上。
行,我長得高怪我,特瓦林不再說話,但即使淋雨也休想讓他放棄自己180+的大高個子。
這是底線也是尊嚴更是他最后的倔強,
北國銀行旁邊的新開了一個客棧,就是白天須彌的那個因論派的學術孤兒住的地方。
實木地板輕微嘎吱幾聲,下一秒溫迪抱著喵爺,落落還有小風史萊姆滿滿當當地出現在這里,
“哎哎哎,你別抓我臉啊,落落!落落!那個是父親的辮子不是喵爺的尾巴!”
溫迪抱著落落,落落抱著風史萊姆,風史萊姆的頭上還蹲著個喵爺,溫迪像舉著個金字塔,閃現在客棧的瞬間差點因為這個疊羅漢原地摔跤。
他稍有狼狽地把懷里的家伙們一個個地放在地上,然后才騰出手去理一下自己的小辮子。
特瓦林身板挺直,他背著雙手優雅地閃現在這里,那張美艷的臉上寫滿了悠然。
他一絲不茍得好像和溫迪他們不在一個圖層。
看著特瓦林這副樣子,溫迪一邊戴好自己的帽子一邊表示不滿:“你看看咱倆誰是眷屬!”
特瓦林暗紅的眼尾上挑,他輕輕一聲,閑庭信步。
喵爺甩了甩身上的毛聽到了溫迪和特瓦林的對話,他很疑惑:“眷屬什么眷屬”
是他理解的那個眷屬嗎
不是只有七神才有眷屬的嗎
七神不都被自己熬走了嗎
難道說這個綠家伙……
喵爺眼睛睜得圓圓的,他懷疑地看著溫迪:“難道說,你們在玩spy”
落落:“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