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力看著這個蒙德人,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同為外國人,溫迪的什么證據都沒有的話語卻比拿著一堆資料的自己更有說服力。
難道這就是自信的力量
斯克力撓著腦袋,又聽見溫迪接著說:“你這里除了摩拉克斯很有摩拉著一條以外,其他的好像都不是那么接近客觀事實呀。”
鐘離微微點頭,雖然他對摩拉沒有什么多少的概念,但以普遍理性而論,自己應該是不缺摩拉花的,雖然常常忘記帶就是了。
胡桃and公子:忘記帶和根本沒有這兩者差別很大的好吧!
溫迪推了他一下,笑道:“小同學不是很了解巖王爺啊,你怎么看呢”
鐘離雙目微側,看向溫迪,緩緩說道:“我倒覺得他比我要了解摩拉克斯。”
斯克力:“欸”
溫迪聽后攤了攤雙手:“也是,摩拉克斯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只是一個名為鐘離的普通人。”
他頓了一下,風把中原雜碎那邊的香味吹來,明明剛剛飽腹竟因為這香味又生出一絲餓意。
看著地大物博,繁榮昌盛的璃月,溫迪用著只有鐘離才能聽見的聲音繼續說道:“用蒙德那邊的話就是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個摩拉克斯,
是非功過都是后人評說,想想來也是鐘老爺子您將璃月守護的太好,因此后人才會在資料上為你畫上那么濃色重彩的一筆來贊美你的勤勞。”
鐘離看著老友的雙眼,不務正業卻總是洞若觀火,明明把一切都看得那么透徹卻總揣著糊涂調侃。
他會心一笑:“所以才說,他們往往比摩拉克斯更了解摩拉克斯啊。”
話鋒一轉,鐘離又淡然道:“而我只是一個名為鐘離的普通人,在我的心中也有著自己關于巖神的忖度。”
溫迪笑著問:“是什么樣的思忖呢”
鐘離只答:“問心無愧。”
四個字仿佛千百年的風那般,幽遠寧靜。
“好一個問心無愧,值得一瓶上好的蒲公英酒!”溫迪笑了起來,惹得其他人投來疑惑的眼光。
落落的小小胖臉貼在溫迪的胸口,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父親和鐘離叔叔的對話她全都聽見了,雖然聽不懂,但真的好助眠。
被溫迪搞得有些恍惚的斯克力終于反應過來,身體里關于知識的馬達響起,他有種預感:這個叫溫迪的吟游詩人知道不少巖神的密辛。
說不定還能搞到一些獨家材料,到時候自己考證一下寫進論文里不得拿個優秀畢業論文
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于是斯克力悄無聲息地靠近溫迪,眼神清澈:“溫迪先生,感覺你超懂摩拉克斯哎。”
溫迪被忽然冒出來的斯克力嚇了一下:“你從哪冒出來的”
我居然沒有發覺到!
斯克力略帶歉意地捏著手指,語氣誠懇:“對不起,就是覺得您很了解摩拉克斯。”
溫迪連忙擺手:“別誤會啊,我其實──”
“誰說自己最了解巖王爺啊”
溫迪的話被遠處走來的考古學家翰學打斷。
曾因一句“得了吧,是你懂巖王爺還是我懂巖王爺”一戰成名的翰學,在聽到有人討論摩拉克斯時聞著味就來了。
看到翰學到來的后,鐘離無奈的笑了笑,溫迪松了口氣,看來這事是找不到他了。
好耶,可以繼續看戲了。
一聽對方又是考古學家,又是超級解摩拉克斯的人,斯克力的重心頓時轉移了,緊接著他和翰學就著摩拉克斯開始了一場忘我的交流。
溫迪看著樣子表示自己可以撤了,倒是散兵看著沒完沒了的斯克力,捏起了眉心,怎么把他喊回教令院就那么費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