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騎士
“落落!落落!這個大!快來摘!”
喵爺翹著尾巴大搖大擺,他怕聲音驚擾到了別人只能壓著嗓子,卻又沒辦法壓制住心里的激動,導致聲音呈現出來一種詭異的尖細,像果酒湖里的那些鴨子。
喵爺說一個,落落就摘一個,等落落摘完后喵爺又繼續踮著貓步去聞下一串葡萄。
“秋天的葡萄真好啊,還有股酒香。”
喵爺瞇著眼,神態有些沉醉,在他漫漫生命的時間長河中,幾乎都是在璃月度過的,因而他對其他國家一知半解,
都一知半解了,哪里還知道晨曦酒莊的主人是誰
落落正在吃一顆大葡萄,臉撐的鼓鼓的,風晶蝶翩遷過落落的臉頰,幽微的光亮下依稀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絨毛。
喵爺盯著落落看了一會,小家伙胖墩墩的,她坐在小風史萊姆身上,熒光粉的裙擺在風中好像國王的披風。
喵爺想到了溫迪說這個酒莊對主人是蒙德城的暗夜英雄,溫迪本來只是想嚇一嚇落落,但喵爺聽進心里去了。
暗夜英雄,好中二一名字,喵爺想這個主人一定是個還在青春期對中二少年,拿著木劍打打殺殺的那種。
看著偌大的晨曦酒莊,喵爺想別人能給自己取一個稱號,落落也得取一個稱號,以后出門遇到了那個叫“暗夜英雄”的小毛孩才不會輸了排面。
別人有的落落也得有!
他盯著落落看了好一會,眼睛逐漸瞇成一條縫,然后他拍了拍落落,鄭重其事,相當認真:“落落,以后你就是蘋果國王,我就是蘋果騎士。”
國王多霸氣,絕對有排面!
夜風吹動落落細軟的劉海,她咀嚼葡萄的動作頓了頓,大眼睛露出疑惑的表情,她蹙著眉頭:“咿呀”
那父親和小風史萊姆是什么
喵爺聽后噎了一下,他回了回神然后說:“落落父親還是落落父親,討貓嫌的史萊姆還是討貓嫌的史萊姆,但我永遠都是你的騎士,你就是我的國王。”
看著喵爺這忽如其起來的嚴肅,落落懵懂地點點頭,風晶蝶倏然抖了抖翅膀,飛往遠處,在夜空中留下一道細碎的微光。
落落的注意力很快又被葡萄吸引過去,她拍了拍小風史萊姆,揉了揉喵爺的頭往葡萄那邊走去。
秋天的葡萄果香里帶著酒香,夜風微涼,葡萄涼涼的,落落不知道往包里塞了好少,每次都覺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看到其他有又大又紫的葡萄,又會控制不住地要去摘。
她摸著自己快吃不下的肚子,圓鼓鼓的,沒關系沒關系,反正包里有父親的短褲,父親的短褲什么都能裝。
是的,溫迪的那條綠色短褲什么都能裝,就如前面說的那樣,因為一開始裝蘋果鼓起來一塊很奇怪,
他就仿照著旅行者的背包,把自己的口袋改造了一下,目前容量跟萍姥姥的塵歌壺有得一拼。
放在現在就相當于哆xx夢到四x元口袋,
太好用了,實在是太好用了,好用到落落從根本上忽略了她的老父親溫迪如果深夜要出門該怎么辦了。
還能怎么辦,溫迪表示他總不能穿著兩條白襪子出門吧…
提瓦特的深夜,星空璀璨,某個吟游詩人穿著一身深綠色的絲綢睡衣站在七天神像邊上,風把他兩個漸變的辮子往一邊吹,風車菊發出細密細小連續不斷的“嘩啦”聲。
沒有帽子的吟游詩人不想去管被吹得亂舞的劉海,嘆了口氣,表情生無可戀。
留云寄來的睡衣質量很好,合身正肩,恰到好處的垂感讓整個人表現得再潦草都顯得那么意氣風發。
“落落啊,落落啊。”
溫迪扶著七天神像,有些不太適應不戴帽子的感覺,但是穿著睡衣戴帽子比光穿著睡衣出門更奇怪。
后者不小心被人撞見了還可以解釋一下說這是慵懶風,前者的話,e,很難評啊。
魔神的衣物和普通人的不同,魔神的衣服本身自帶魔力,隨時都可以進行清潔,因而即使日日穿都如同新的一般。
溫迪當久了吟游詩人,不像某個街溜子動輒賬單支付,他的摩拉都是靠著自己賺的,因而相當節省,非必要的東西他堅決不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