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我總有你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的感覺。”
這樣來去自如的瞬移,放在提瓦特上怎么想都是不一般的存在吧,朋友又是龍,又和璃月的仙人的認識。
溫迪看著喵爺,第一次覺得他這小小的身影有點駝,于是他拍了拍喵爺的后背大笑:“那當然啦,我可是很厲害呢,不然當初怎么能那么輕松地抓住你。”
被溫迪突然一拍嚇到的喵爺往旁邊挪了挪:“我那明明是被落落抓住的。”
溫迪咧嘴笑著,在落日余暉下更顯少年之感:“都一樣,都一樣。”
喵爺輕輕地笑了,他自言自語:“如果能早一些遇見你們就好了。”
說話間一陣風吹過,把落葉吹得作響,溫迪沒有聽清喵爺在說什么:“什么”
喵爺嘆了口氣:“我說,你陪我坐一會吧。”
“坐一會”
喵爺點點頭,“對,坐一會吧,就在這,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
因為知道深淵使徒一直想帶走落落,為了以防萬一,溫迪和鐘離便在落落的身上加了封印,
這封印的作用復雜難以解釋,但簡單來說就是只要落落不愿意跟別人走,或者在被人騙走的過程中出現了任何的反抗情緒,就會激發這個封印。
至于封印被激活的結果有多痛苦,暫時還沒有哪個倒霉蛋嘗試過,不過用溫迪的話來說,就是大概等于一百多個食巖之罰的程度吧。
忍一忍就過去啦,忍不住另當別論,當然啦,能忍住的人目前還沒出現過。
火使徒和水使徒在野外迷茫地溜達著,
“阿水,這個風神真的搬到這里嗎”
這荒郊野嶺的,真的不如城里好啊。
水使徒白了火使徒一眼,“火哥你應該相信主。”
“哦,,”水使徒心不在焉地回應著,他忽然問道:“阿水,你在這里呆的久了,你知道這個主是什么來頭嗎王子大人為何要我們稱他為主。”
水使徒搖搖頭,此時天色已經暗下去了,林間偶爾有幾只被驚走的鳥略過。
“他來了一段時間了,不管關于他的真實身份嗎,我想或許連王子殿下都不清楚。”
“來頭這么大的嗎”火使徒捏著指尖,覺得身后發毛,“話說,咱倆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太奇怪了”
說話間,一陣風吹過,自從上次被喵爺趕走,身份暴露后,水使徒和火使徒就連夜改頭換面,為了徹底不讓人聯想到之前的樣子,他倆決定變個大的。
于是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兩個稻妻的一紅一藍海亂鬼走在蒙德的野外。
有種漂洋過海被雷劈也要來看你的美感。
火使徒撓撓頭:“這樣好像更囂張了一點。”
水使徒同意地帶點頭,然后兩個人達成共識,化成了兩個璃月人商人的模樣,
看著新裝扮的自己,火使徒舒了口氣。
忽然水使徒表情一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