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戰術性輕咳,鐘離先生一向穩重,有他在這定不會讓胡桃亂來的,所以這一切都應該是自己多想了。
那還能有什么原因,就在白術迅速頭腦風暴的時候,喵爺打了一個哈欠。
長生從白術身后繞到手臂上,她對這個胖乎乎的小姑娘很感興趣。
白術的目光落在喵爺的身上,正常的家貓見到蛇應該都是活潑好動的,倒是這個貓怎么看著這么慵懶散漫,
難道說,這些人是來要他給黑貓看病的嗎
想到這一層,白術猛然咳嗽不止,這也太荒唐了,專業對口嗎
長生與白術簽訂了共生契約,自然能感受到白術身體上的變化,她關心地問道:“你怎么忽然氣血上涌,波動如此之大”
白術用手抵著嘴角,穩了穩后道:“我只會醫人,并沒有能力醫治動物。”
在場的人齊齊“欸”一聲,開小差的喵爺舔爪子的動作一頓,他擡頭看著白術,感覺這個大夫有點呆。
喵爺又細細打量,這位大夫看著弱不禁風的,走起路來都感覺會三步一咳,卻還堅持在這深秋的天里露著肚臍。
確實呆,喵爺試圖看看自己肚皮上那張出來的都成蒜瓣了的底絨,奈何這些日子自己吃得太胖,他嘗試好幾次都沒有辦法向從前那般輕巧地看到肚皮。
白術又看向小風史萊姆:“對于魔物也不是我所涉及的……”
話沒說完,胡桃就湊上前來,梅花瞳孔含著笑意,她說:“都不是都不是,白大夫,你這是不是有一個叫銀的女人快死了”
長生繞到白術的耳邊吐槽:“這話還熟悉,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大前天好像都聽過類似的話。”
只不過今天精確到具體的人了。
白術兜兜轉轉最后說的還是這件事,邊向往常那般微笑應付:“在不卜廬,每一個病人我都會盡力醫治,不會有什么快死的人的。”
聽到這話,長生嘆了一口氣,她繼續繞道手臂上,對著落落做鬼臉。
落落沒見過蛇,她對眼前這個銀白色的,會動會說話的繩子很感興趣,用它來扎一個蝴蝶結一定很好看吧,落落的小手蠢蠢欲動。
正好最近她想送父親一個禮物,不知道怎么包裝包裝盒呢。
喵爺:“那個蛇,你離我家落落遠點啊!”
長生:“你這個貓居然會說話”
落落:“貓貓不是一般的貓貓哦!”
長生:“你怎么也會說話!”
胡桃看了落落那邊一眼,然后湊到溫迪邊上說:“溫迪小哥,白術這話的意思銀就在這里了。”
溫迪點頭,小聲回答:“我知道。”
他看了眼白術繼續小聲說:“只是我之前沒有見過這個白先生,不了解他的性格呢。”
胡桃笑道:“他人很好的,你看我的。”
說著她把溫迪推到白術面前,中間還差點撞到在一旁站著的鐘離,落落那邊亂糟糟的聲音傳來,胡桃的聲音夾雜在其中顯得格外清脆:“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吟游詩人溫迪,”胡桃想了想后接著說:“還是冒險家協會的冒險家,”
“正所謂一個葫蘆兩邊大,不是一家不打架,讓溫迪小哥跟你說吧。”
胡桃擡腳后撤,把溫迪留在前面,溫迪大方地朝著白術伸手:“你好啊,白術先生,我是來自蒙德的吟游詩人,溫迪。”
他說話時,風將樹葉吹得嘩嘩作響,白術發尾向前飄動,他笑著:“你好啊,溫迪先生,我是不卜廬的醫生,白術。”
進入不卜廬內,一面墻的藥柜映入眼簾,
各種中藥混合在一起而成的幽微的氣息撲面而來,嗅覺靈敏的喵爺一連串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朝著落落那邊貼:“落落,落落,這邊的味道讓我的鼻子不舒服,你快摸摸我。”
說著喵爺就把自己圓滾滾的貓頭伸在小風史萊姆的頭上,落落坐在小風史萊姆的身上,一邊揉著喵爺的頭,一邊安撫到:“貓貓不難受了哦。”
喵爺滿意的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