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辭好好審視了一下自己,她哪里像美露莘了。
沒有觸角,沒有卡姿蘭大眼睛,沒有美露莘它們干凈純樸的內心,只有一個身高在美露莘的衡量范圍內。
吾辭敢肯定自己不是一只美露莘
她這小子可會打算盤了。
背地里是這樣想,表面上,對剛才問話的特巡隊美露莘笑笑說“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走前,吾辭用眼睛電了一下問話的美露莘你猜呀
和吾辭想的一樣,美露莘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后停下了,靜靜的目送吾辭遠去。
過了那只美露莘,剩下的路人沒有幾個好眼色給吾辭,只要吾辭路過他們都會暗罵幾聲。
如果吾辭不取那顆卡在機關里的神之眼,就不至于成為過街的老鼠。
但,吾辭取走了屬于自己的神之眼,能夠淪為過街老鼠也很正常,還好他們沒有群起而攻之,不然吾辭早就完了。
坐上押送犯人用的游艇,游艇里面乍一看感覺挺擠的,棚子下面兩邊各擺兩把椅子,椅子后則放了幾箱楓達。
吾辭毫不猶豫,她當了一個很利索的犯人,一步邁進游艇的棚子里面,就著一張椅子坐下。
兩位押運人員進到棚子里來坐下后,游艇便開啟了劃槳,他們走一條水路前往梅洛彼得堡。
閑來無事,吾辭回顧了一下剛才開庭的那段。
那維萊特當之無愧是那維萊特,鎮定,相當鎮定,連吾辭反駁,在法場上肆意懟人,都能保持開庭時的那個臉色。
吾辭摸了摸下巴,心里嘆道真是不賴太強大了
“誒她怎么沒戴手銬”
一位押送專員徒然注意到了吾辭的手腕,起勢摸了摸自己身上,神色一驚,完了他也沒帶。
另一位押送專員朝吾辭的臉上看來,他滿目惶恐中還略微帶有一絲詫異“誒,你怎么,不是,你手銬呢”
哦,原來押運過程中也要手銬啊,吾辭還以為就這樣了呢。
吾辭岔開腿,兩只手搭在膝蓋上,看二五似的仰視著他們,禮貌問道“是啊,我手銬呢你們不提我還以為你倆的押運過程就是這樣的呢。”
另一個也從自己身上摸了摸,沒有找到手銬,完蛋,他同樣沒有帶手銬上班。
面著他們看起來十分稱職的模樣,不用想都知道,他們上班肯定很認真,一個智商降維的殺手都不一定能干掉他倆。
他們心可真大啊。
吾辭撅起嘴,勉勉強強擠出一個笑,說“原來要戴手銬啊,你們不早說,你們的手銬呢”
倆押送吾辭的硬是半天沒憋出句話來。
吾辭心里的小算盤由自己來慢慢撥動,她輕聲問“聽說,梅洛彼得堡需要花費特許券,對么”
“是啊,怎么了,你想干嘛”
兩位押送人員突然變出武器,面對吾辭他們開始警覺了起來。
“不是,你們這么緊張干嘛啊”吾辭推了推他們利刃的鋒芒。
吾辭稍稍勾起嘴角,十指交叉抱握,鎮定道“你們執法上班,不給犯人戴手銬,會不會是你們的失職呢就憑這一點我能不能去上報公爵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