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兼一接過信,將信裁開,看著信上的內容,暗淡失落的雙眼,逐漸恢復神采。
“我一定會努力的!”兼一將信看完,握拳發誓般的說道,隨后,小心翼翼的把信合起收好,好像什么珍貴的寶物一般。
然而對兼一來說,馬科斯的休學,僅僅只是一切的開始。
兼一和馬科斯走的很近,在眾人心中,兼一身上早就已經打上了馬科斯的標簽,以前馬科斯在學校的死活,因為馬科斯的兇名威懾,其他人不敢在欺負兼一。
而現在,馬科斯休學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離開,兼一就好像沒有了保護神的小羊羔,已經有不少人有些躍躍欲試打算下手了。
馬科斯以前的手下敗將,那些吃了馬科斯苦頭的人,比如空手道部的大門寺,就打算將氣撒在兼一身上,而兼一也逐漸感受到學校里那微妙的氣氛,感受到了不對勁,但他自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畢竟,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兼一,我應該怎么說你好,你還真是神經大條啊,禍到臨頭了都不知道。”這天兼一放學回家時,新島不知道從哪鉆了出來。
“新島,你想干嘛!?”兼一警惕的問道。
“我來干嘛,當然是來提醒你,省的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新島看著兼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什么意思?”兼一疑惑不解。
“你沒發現最近學校的氣氛有點不對么,有很多人看你的眼神都很不善。”新島說道。
“好像...確實有點。”兼一回想,不太確定的說道。
“什么好像,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么,你身上的馬科斯的標簽太重了,以前有馬科斯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來扛著,現在,他突然休學,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那些馬科斯的罪過的人,都會找你撒氣的。”新島的話語滿含怨氣。
馬科斯就這么不辭而別,休學走了,不但把兼一賣了,也把新島給賣了。
新島本來就是趨炎附勢,猶如寄生蟲一樣,靠左右逢源,到處抱強者的大腿,才生存下來的,他本來打算孤注一擲,投靠馬科斯,或者說以馬科斯的名義,創建一個組織搞一些大事情。
雖然馬科斯一直不理睬,不理新島,但新島一直都沒有放棄他的目標,在私底下搞了很多小動作,而馬科斯這不辭而別,不得不讓新島的動作停下,讓之前付出的努力,一大半都付出東流。
新島怎么會不抱怨,他拉虎皮扯大旗,一陣風把虎皮吹跑了,他還怎么狐假虎威,新島心塞的要命。
可以說,新島身上也有著馬科斯的標簽,和兼一一樣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不過,新島比兼一好點,新島隱藏在暗處,并不顯眼,不像兼一那么明顯。
看著兼一還大大咧咧,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新島忍不住出現提醒兼一一下。
“你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提醒完兼一后,新島就揮了揮手走了,他自身都有些難保,根本管不上兼一,提醒一下,已經是他大發慈悲,看在是發小損友的面子上了。
“這...這怎么辦啊...”兼一傻眼了,
兼一站在原地,面色掙扎猶豫許久,最終拿出馬科斯給他的信,眼中閃過堅色,改變方向,往梁山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