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宿舍里翻來覆去糾結了一整晚,第二天頂著四只大黑眼圈飄到了教室里。
“你們昨晚是干什么去了”萩原研二瞥了兩人一眼又一眼,“不會是提前去打掃澡堂了吧”
“謝謝你提醒我鬼塚教官昨天給我們補了新的澡堂懲罰和作業的事情,萩原。”降谷零嘴角一抽,哀怨地看了一眼若無其事轉過頭的幼馴染,“這次我一定不會再阻止松田偷偷潑水的行為了。”
“金發混蛋你不要以為隔著班長我就揍不到你”松田陣平原本正枕著手臂趴在桌上小憩,此時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子,臉上還印著一道紅印子。
萩原研二一手搭上松田陣平肩膀,幽幽質問到“所以上次打掃澡堂的時候,對我下黑手的竟然是我最信任的親親幼馴染”
松田陣平一向理直氣壯“只是看你衣服臟了而已啦,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嗎秋后算賬是可恥的。“
“秋后算賬是可恥的。”神木千裕默默將飄到耳邊的話重復了一遍,目光看向松田陣平,聲音聽上去頗有幾分委屈,“所以我的第一次不及格可以取消嗎”
“額降谷,難道你一點也不為當時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嗎”
降谷零舉起自己的拳頭,目露兇光“那你羞愧嗎”
神木千裕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錯,眉眼間都是盈滿的笑意,一手撐著臉頰看著兩人。
“上課”鬼塚八藏敲了敲桌板,出聲提醒到。
雖然不知道昨晚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鬼鬼祟祟是想干什么,但是他們六個人似乎并沒有鬧上矛盾,他也就安心了。
這節課上得他心情舒暢,下課時還好心告訴幾人記得打掃澡堂。
諸伏景光心不在焉等了一整天,直到幾人的日常對練結束后,神木千裕才有些猶疑地開口。
“那個降谷。”他耳后因羞愧泛起一層薄紅,似乎想要做一個鄭重的道歉禮,但被降谷零手一抬攔住了。
“我昨天有事情沒有告訴你,抱歉。”
金發青年歪了歪腦袋“沒關系。不過你沒告訴我的是什么”
他表面上看起來毫無波動,實則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氣。
工藤優作,靠譜的成年男人
“宮野醫生其實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神木千裕想起昨天自己打電話向工藤優作詢問的結果,確定降谷零本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后,一顆心才落到實處。
雖然面前的場面仍然難以處理,但是總比之前決定要瞞著人簡單
“我小時候眼睛不太好,是后來到了水島鎮宮野醫生替我治好的。”神木千裕道,“之前說過水島鎮有進行非法實驗。”
“她和那個實驗有關嗎”降谷零閉了閉眼,盡量平靜地問出問題。
神木千裕點點頭又搖搖頭“她和實驗本身沒有關系,只是被實驗組織者接觸過,后來應該是離開水島鎮,加入了一家名為白鳥制藥公司,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降谷零默默記下這件事,露出一個看上去和藹可親的,和諸伏景光如出一轍的溫柔笑容“那么,神木昨晚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說好的秋后算賬是可恥的呢”
“這可是現場吧”金發青年的話得到了諸伏景光的支持,一對幼馴染同樣明亮的視線灼灼落到神木千裕身上。
神木千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