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她看起來并不像是能護衛您安全的角色。”
“不嘛,她不一樣”妮翁直接無視了司機的忠告,坐在我旁邊,就像對待大型玩偶般抱住了我。
妮翁超大聲的說道“我就要她”
司機通過后視鏡又仔細看了我一眼,這才顯示出一點“看見熟人”的驚訝來。
他收起了對我的部分懷疑,可我仍沒想起來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在這時候我應該表示“我不是玩具,我也是有選擇權的”,還是應該不裝了,趕緊直接抱緊妮翁大腿。
我從來不曾被另一個人直接的、堅定的說,“她不一樣、我就要她”。
就好像我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人物一樣。
我想,自從我遇見酷拉皮卡君以后,遇見的都是好事。
其實我很高興。
嘴上卻習慣性的說出否定“我不會打架,也從來沒接受過戰斗訓練,應該做不成保鏢。”
妮翁仍然抱著我“沒有關系我不要她保護讓保鏢們保護我們,她只要和我一起玩就夠了”
鯊魚臉的男人更滄桑的嘆了口氣“妮翁小姐,那樣的話她就不能被稱作保鏢,只能叫做白領工資吃干飯的算了。”
“小姐,”這次司機是在對我說“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了他。
他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說,“果然如此”。
“那就請你和妮翁小姐一起玩耍吧。”他這話說的奇怪,就像對待兩個孩子似的。
不過妮翁確實是個心理年齡未成熟的孩子。
但我不是啊。
怎么能把我和妮翁分到一類去呢
我至少要比她成熟許多吧
妮翁得了應諾,笑得滿足。我卻又想起來她剛才調侃我和酷拉皮卡君那段,遲來的感到了一些不忿。
我喊妮翁“妮翁妮翁。”
她便側頭過來“怎么怎么”
“我現在明白你說的「保鏢」是什么意思了。”
她忽然睜大了眼睛。
“其實就是朋”
妮翁突然猛地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幾乎以為她這就要圖窮匕見,把我謀殺在這車里,只為拿回她的寶石項鏈了。
卻見妮翁又一次漲紅了臉,表現得比我還要窘迫,慌亂的辯解道“才不是我才不需要朋友
“反正我從小到大身邊都只有女傭和保鏢你不是女傭,所以你是保鏢你就是保鏢才不是什么朋友”
是的,你再多捂一秒,我就要別離此世了。
酷拉皮卡君,你的復仇名單里記得再多加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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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張的松開了手。
“好的,好的。”我喘了口氣。為了避免她再一次的把我捂死,我從善如流道“我是你的保鏢。”
她臉色漲紅、又氣鼓鼓的移開了視線不去看我。
想了想,為了表現出自己內心并沒有多少的歉意,我作出了極大的妥協
“我是你的保鏢。嗯
“不收工資的那種”
妮翁好像被逼入了絕境,滿面羞恥,臉色紅潤得像是即將噴火的哥斯拉。我手足無措地縮到一邊,完全不知道說錯了什么,只能試圖躲避她伸過來報復我的手。
前排的司機看著后視鏡,發出了輕輕一聲笑。